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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凌辱美女警官 (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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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1-03-15  
来源于 迷奸(强奸) 分类

凌辱美女警官 (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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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队长林艳在开车回家的途中接到一个手机电话,这是一个匿名电话,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告诉她说,龙野一个人正在西山公路旁小树林里的一间木屋等人。

    听到这个消息,林艳兴奋不已,她太想抓到龙野了。龙野是“青龙帮”的帮主,“青龙帮”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拐卖妇女,开设赌场、妓院,无恶不作。林艳接手“青龙帮”的案子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已掌握了“青龙帮”犯罪的大量证据,就在几天前,她在西山的木屋还抓捕了几名“青龙帮”的骨干分子,所以她一听到龙野就在那间木屋等人时,她没有通知其他刑警队员就独自一人驱车前往,她怕贻误战机,同时还有一点贪功。

    龙野在等人,等什麽人?这一点她大意了,她虽然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人,但女人更容易冲动,她忽略了这一点,她不知道龙野等的人就是她林艳。

    林艳到达西山木屋的附近时,已接近黄昏时刻了。她将“三菱”牌越野车停在路旁,下车後,拔出“七七式”小手枪,猫着腰,慢慢向木屋靠近。

    龙野和周仁就在附近的小树林里看着她,他们见她一身白色素装,长发束在头上,胸部高挺,屁股微翘,腰肢柔软纤细,实在是太美了,特别是她的腰身,那身段之美,看得两人不由得一阵心动,他们就像在看即将到手的猎物,有种莫名的兴奋,他们的脑中已浮现出林艳跪在他们面前哭着求饶,并按照他们的命令摆出各种姿势被迫接受凌辱的情景,想到这里,他们都有一种想要射精的冲动。

    林艳这时有点後悔自己穿了一套白色的衣服,在黄昏里显得非常刺眼,但已没法子换了。她已靠近木屋,木屋里亮着灯,表示有人,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一脚将门踢开,冲进屋里,用枪指着前面,大喊一声∶“不许动!”但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屋里竟空无一人!

    她正准备转身出来时,两枝手枪已分别抵住她的头部和腰眼∶“把枪丢了,把双手抱在头上!”林艳知道中计了,没办法,只好把枪丢了,双手抱在头上。

    一双肥胖的手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并握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林艳将身体扭了扭,怒道∶“干什麽?你们知道这是在犯罪吗?”那双手抖动了一下∶“少废话,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那人说着就移开手在她身上其它地方搜索。

    “把手放在後面!”当手铐被搜出来时,那人命令道,她只好把双手放到身後,让他们把她反拷起来,她还想反抗挣扎时,一个肥胖的大汉打了她两耳光,她的脸颊登时红肿起来,那人又用双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拧了起来,“啊┅┅”林艳惨叫一声,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

    “算了吧,回去再收拾她嘛!”另一个较瘦的人劝道。胖子把她的皮带抽出丢掉,并伸手将她的发夹取下,她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流泻下来,散发出一阵诱人的清香,看得两人半天没回过神来。

    “张彪,把她带回去吧,老大在等着呢!”一人说道,“好,李军,你把她眼睛上再带她走。”於是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上了,然後两人将她架起,拖了出去,塞进一辆小车里开走。胖子叫张彪,瘦子叫李军,两人都是“青龙帮”出名的打手。

    林艳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自己明明是来抓捕罪犯的,现在却反而被罪犯俘虏了,这不能不算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是谁打电话告诉她龙野在这里的?当时为什麽不仔细想一想?知道她手机电话号码的人不多,只有赵局长和她手下几个比较亲近的队员知道,难道有人出卖她?打电话的人的声音无法听出是谁,她回去後一定要找出这人。

    车里没人说话,也没人再对她非礼,她被着眼睛什麽也看不见,只感到车子像是往山上去的。她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到什麽地方去,他们会怎样对付她?会不会被毒打?会不会被轮奸?哎┅┅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没办法,管它哪,什麽都只有承受了,一定要想办法逃走,一定要将这帮坏蛋绳之以法。她就这样一路上胡思乱想着。

       (二)

    林艳被押到了西山山顶的一栋别墅。林艳外穿一套白色的丝织西式上衣和长裤,内穿一件黑色高腰胸衣,脚穿一双黑色高跟皮鞋,披散着长发,一条黑布住双眼,一副手铐将她双手反拷着。黑帮成员李军和张彪一左一右架着她,将她带进别墅的大客厅,让她站在客厅中间,然後将眼的黑布取下。

    林艳适应了一下光线後,见客厅的沙发上已经坐着三个人,中间一个是黑帮头子龙野,左边是黑帮军师周仁,右边是黑帮二头目王奎。见到这三个人後,林艳大惊失色,龙野阴险毒辣,周仁鬼计多端,王奎凶暴残忍,落到他们手中不知道会受到什麽样的残酷折磨。

    这个黑帮团夥主要成员的档案材料,在接手侦破这一犯罪团夥时就已经调阅过,她知道他们这帮人杀人放火,走私贩毒,无恶不作,特别是对待女人更是残暴。她曾经参加过对被他们虐杀的女尸的解剖工作,所以她知道女人落到他们手中是什麽样的下场。林艳今天落到他们手中,她将受到的凌辱是无法想像的,而且,她曾经抓捕了他们的几个团夥成员,使这一团夥受到了一定的打击,他们对她将会加倍的折磨。

    林艳的内心痛苦极了,她面前的这些人全是她要抓捕的罪犯,曾经是对她闻风丧胆的匪徒,而今天她将被迫接受他们的侮辱。屈辱使得她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她全身开始冒出冷汗,她紧咬着嘴唇,美丽清秀的脸上充满了苦闷,全身因屈辱而战栗着。

    “跪下!”龙野突然大吼一声。林艳打了一个冷战,她迟疑了一下,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馀地了,她默默地低下头,然後慢慢地跪了下去。“你必须回答我们的任何问题,听清楚没有?”周仁缓慢地说。“是!”林艳只好认命了。“叫什麽名字?”周仁问。“林艳。”“年龄?”“28岁。”“身高?”“1米70。”“体重?”“45公斤。”“三围?”“为什麽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林艳气愤地问。王奎突然站起来,过来抓住她的头发就是两耳光,林艳的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你必须回答任何问题,还用重复吗?”周仁问。“明白了!”林艳哭泣着回答。“三围?”“38,20,36。”“结婚没有?”“没有。”“是不是处女?”“┅┅不是。”林艳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和多少个男人性交过?”“求求你们,别问这样的问题!”林艳哭着哀求。“拿皮鞭来,先抽她十下!”龙野恶狠狠地吼叫。李军去取来一根黑色的牛皮鞭,和张彪一起将林艳按在地上,然後李军用皮鞭朝她的背部和屁股狠狠地抽打下去。清脆的鞭鸣声中,林艳的屁股剧烈地颤动着,每当皮鞭落下一次,她就因痛楚而将脸庞抬起一回,她咬紧牙关,忍住不发出惨叫声,她简直想咬舌自尽来逃避这非人的痛苦折磨。

    鞭打至第八下时,她终於忍不住开始惨叫∶“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什麽问题都愿意回答!”林艳痛苦地呻吟道。鞭打在第十下结束,她又被恢复跪着的姿式。“继续刚才的问题!”“是,我前後和五个男人发生过关系。第一个是我的初恋情人,但我有一次执行卧底任务时被三个男人轮奸後和他分了手;第五个男人是我的上司赵局长,我被他玩弄了两年,他是一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我经常被他整得死去活来。”“这个问题回答得不错!学历?”“刑事侦查学院刑侦系硕士研究生。”“学历挺高的嘛。职业?”“警察。”“职务?”“刑警队长。”“警衔?”“三级警督。”“现在谈谈我们被抓的几个兄弟的情况。”“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的!”“放肆!你敢不回答问题,你知道後果吗?”

    “知道,我落在你们手中,你们想怎麽样对我就怎麽样对我,我无法反抗,但你们想了解我工作上的情况,那是机密,我不会告诉你们!”

    “把她押进地牢刑房,让她知道什麽是人间地狱!”龙野恼羞成怒地大吼。王奎上来抓住林艳的长发,将她拖向地下室。王奎拖她时她是跪在地上的,只有双膝并用,跪着跟他走。

        (三)

    进了地下室,林艳倒吸一口凉气。地下室是真正的地狱刑房,墙上插着几支火把,用以制造黑暗的恐怖气氛,使得地下室更加阴森可怕;四周都挂着铁链,有一壁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鞭子,皮鞭、钢鞭、绳鞭应有尽有,中间有绑人吊打的木架,还有刑椅、木马刑具、像手术台的刑床,以及各种变态虐待的器具,这些东西上面还沾着斑斑血迹。林艳的内心恐怖极了,她後悔怎麽不小心落入这帮人手里。“你们是群野兽!”她在内心骂道,但没敢骂出声。

    王奎将林艳拖到木架旁,把她摔在地上,李军过来将反拷她的手铐解开,无疑是要把她吊在木架上。果然,李军给她戴上皮圈制的手铐,并用木架上垂掉下来的铁链,将拷住她双手的皮圈手铐中间连接的铁链环钩住,然後张彪在另一头绞铁链,将林艳的双手吊起,直到她仅能靠脚尖才能够到地面。

    林艳双手吊在头上,全身的重量都承受在脚尖上,她感到难受极了,她知道鞭打马上就要开始,但她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得住,她更不知後面还有什麽样的折磨在等着她。折磨才刚刚开始,什麽时候才能结束呀?她在内心叹息道。

    鞭打并没有马上开始,看来他们不仅要在肉体上折磨她,还要在心灵上折磨她。林艳在容貌和身材上都是非常美丽的女人,而且气质非凡,又是相当成熟的性感,28岁的女人是最有味道的,对於龙野这些匪类,林艳这种具有高知的美丽女人实在是太珍贵了,再加上她又是要抓捕他们的高级女警官,疯狂地凌辱她这种以下犯上狂热,使他们感到了无以言明的强烈刺激。变态性欲带来的快感,充份反映了人的野兽本性。被吊着的可怜的林艳首先得接受他们的各种侮辱,然後才是对她的鞭打和其它各种凌辱。

    他们搬来几把椅子和一张办公桌,龙野和王奎坐在办公桌後面,周仁坐在桌旁,李军和张彪站在木架两旁,摆出一种审讯犯人的架式。这对於林艳是相当具有侮辱性的,她作为一名警察,审讯罪犯是她的职责,而现在她却被罪犯审讯,而且是被用铁链绑吊着,采取一种侮辱性的姿势被迫接受罪犯的审讯。她感到莫大的屈辱,内心像在滴血一般地痛苦,她感到天旋地转,差一点要昏了过去,她咬紧嘴唇,双眼紧闭,将头低下靠在胸前,默默地等待他们的侮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他们一言不发,十双眼睛同样默默地注视着她,好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他们的杰作《林艳受难图》。这是一幅充满了妖艳和恐惧但又非常艳丽的图画,它对男人们充满了难以想像的刺激,王奎已经忍不住开始手淫起来。

    这对林艳是一种莫大的侮辱,十双淫邪的眼光就像十条讨厌的毛虫在她身上爬来爬去,她感到身体都变得透明了,五脏六腹都被那十道可怕的眼光穿透,她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像在被人轮奸一样。与其这样被他们用眼光奸污、侮辱,还不如被他们鞭打、折磨。她对於自己现在居然有渴望被鞭打的感觉,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悲哀。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麽?”林艳终於忍不住质问他们了。“我们的大美人到底是忍不住了,想要被鞭打了吗?”龙野哈哈大笑。

    林艳羞得满脸通红,彷佛心事被人看穿一样,忍不住轻轻点了一下头,众人又一次轰堂大笑。林艳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只好将头别过一边去,不去看他们。

    龙野做了一个手势,李军就去拿来两根鞭子,然後给林艳看。一根是皮鞭,又细又长,像毒蛇一样吐着长长的信子,随时都要扑上来咬她一口的样子;另一是绳鞭,鞭梢上打着结的细绳拧成的十馀股的绳鞭,每股都很板硬,彷佛浸了水似的,像一条随时都要扑过来撕裂她皮肤的疯狗。“怎麽样,没见识过吧?这两条鞭子一软一硬,称作软硬兼施,我们正等着听你迷人的惨叫哩!”周仁阴险地笑着说。

    “嗖┅┅叭!”随着一声鞭啸声,对林艳的鞭打折磨开始了。李军手持的软鞭第一下打在了林艳的腰部,“啊┅┅”她忍不住大声惨叫,头向後仰,长发乱舞,禁不住腰腹一挺,屁股撅起,右腿一曲收紧至臀部,左脚脚尖点地,双手高吊头部上方。这一类似芭蕾舞的优美动作简直是太迷人了,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

    张彪的硬鞭开始挥动,这次林艳咬紧嘴唇,低头将脸埋在左臂上,忍住不叫出声来,她不愿让他们听到她的惨叫声,她不愿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她必须忍住。她能够忍住吗?硬鞭落到她的屁股时她还是发出了“嗯┅┅”的一声呻吟。

    鞭子每抽打一下,她就将头摆动一下,将脸从埋在左臂换到右臂,再从右臂换到左臂,秀发随着她的摆动而飞舞着。软鞭硬鞭交替打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背上、腰上、腿上、屁股,胸部,甚至她的阴部都未能幸免,洁白的衣裤上渗出了条条血迹。

    林艳娇弱的身体怎麽能够承受得住,她终於忍不住地大声惨叫,哭出声来∶“求┅┅求求你们,啊┅┅饶┅┅饶了我吧!啊┅┅我、我已经┅┅啊┅┅已经受┅┅受不了┅┅啊┅┅求,求求了┅┅啊┅┅不、不要再┅┅啊┅┅不要再打我了,饶了我吧!”她流着泪苦苦哀求着。“那你说不说?”周仁问。?“求求你们了,不要逼我了,除了这个问题,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林艳无力地说。“不说就不能饶你,继续给我打,打到她昏死过去为止!”龙野气急败坏地吼道,於是鞭子又无情地落到林艳身上,她又开始了惨叫。

    渐渐地,林艳的惨叫变为了呻吟,再变为低吟,打到最後,她已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披散着凌乱长发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显然是昏死过去了。

        (四)

    张彪伸出右手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後一扯,将她的脸仰起,又用左手探了一下她的气息,再点了一下头,表示没有问题,然後李军舀了一瓢冷水泼在她的脸上,将她激醒。

    见到林艳悠悠醒转,周仁冷笑着问∶“感觉怎麽样?挺舒服吧!要不要再来几下?”“求┅┅求求你们,我┅┅我不行了,实┅┅实在是受┅┅受不了哪,你们让我死吧!”

    “让你死?是会处死你的,你不用着急,我们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慢慢地折磨你,让你後悔自己是个女人,直到我们对你没有兴趣时再处死你。不过,像你这种美人我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你们为什麽要这样欺负我?”?“因为你太美了,太性感了。因为你是个女人,所以我们要欺负你,而且要得你後悔自己是个女人!”龙野回答道。

    林艳沉默了,她感叹自己的命运为什麽这麽悲惨,她恨抛弃她的男友,也恨轮奸蹂躏她的男人和霸占玩弄她的赵局长,更恨眼前这帮折磨凌辱她的恶魔。她要报仇,要让这些蹂躏她的男人不得好死。但要报仇,首先得忍耐,她知道她现在是无法逃出他们的魔掌,她不知道她应该怎麽办,她得等待机会。

    她已经无法承受这样长时间的鞭打了,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身体被打残了就无法报仇了。於是她作出了一个自己都无法想像的决定,她决定屈从於他们,他们暂时还不会杀她,也不想把她打残废,他们只不过是想羞辱她,从中获取一种变态的性欲满足。她必须顺从他们,用各种媚态取悦他们,任何难堪的事都必须去做,让他们彻底地羞辱自己,以满足他们的变态性欲,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放松对她的看管,出现机遇,让她逃出生天。“求求你们,不要再打我了。你们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是你们的女奴隶,你们对我想怎麽样就怎麽样,我会服从的,好不好?”林艳故意娇滴滴地说道。“女奴隶?嗯,想当女奴隶,这个要求不错。那个问题呢?”果然,龙野的语气有点缓和了。“饶了我吧,其它的做什麽都可以。”林艳媚妩地说道。“好吧,早晚你都会说的。你如果现在说了,我还觉得没趣了,我会慢慢收拾你。”龙野说完叫李军和张彪将她放下。

    (五)

    林艳一落地就站不稳,仆倒在地上。“站起来!”龙野喊道。林艳慢慢地艰难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站着。“把衣服脱了!”林艳心里委屈得要哭,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反抗,她把心一横,认命似地将上衣脱下。“裤子也脱了!”明明自己在脱,还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真让人受不了。只剩下黑色的胸罩、黑色的三角裤、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了,再加上黑色的长发配上白晰的皮肤,还有腹背、大腿和屁股上遍布的清晰的红色鞭痕,实在是太迷人了。“暂时不用脱了,这样更迷人。给她戴上狗环。”周仁色的说。

    张彪拿来一副套狗用的黑色皮制项圈给林艳戴上,挂上铁链,然後又给她戴上中间有铁链连接的黑色皮圈手铐和皮圈脚镣。这一套黑色的束缚工具和黑色的内衣与白色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使林艳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妖艳。“跪下!”龙野道,林艳只得跪下。“抬起头来!”林艳又只得将低垂的头抬起来,将长发甩在脑後。“现在发誓。你要说你愿意一辈子做我们的性奴隶!”“我林艳愿意一辈子做你们的性奴隶!”林艳流着泪发誓。“还要说愿意做我们的犬奴,当我们的母狗宠物!”“啊┅┅嗯┅┅”林艳已泣不成声了。“快回答!”?“是!”“要说出来!”“我┅┅”“快说!”“你欺负我。”林艳娇羞将脸别过一旁。“你到底说不说?”龙野又发怒了。

    “我说、我说┅┅”林艳停顿了一下,终於还是说了∶“我┅┅我愿意做犬奴!”说完後她差一点又昏了过去。“今後对我们要称呼主人,明白吗?”“明白了。”“叭!”林艳又挨了一鞭子。“明白了为什麽不叫主人?”“是,主┅┅主人。”“趴下!”“是,主人。”林艳双手撑在地上,像一条母狗一样趴着。“现在开始爬!”林艳只得像母狗一样在地下室中间爬动,拴在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王奎起来站在她身後,见她动作稍有迟疑就是一脚踢在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去瞪了他一眼,却看见王奎右手拿着一根皮鞭,左手将他的阴茎拿出揉搓着,他黑色丑恶的阴茎又粗又大,足有一尺多长,吓得林艳赶忙回过头去。“学狗叫!”周仁命令道。“你欺负我。为什麽┅┅啊┅┅”话还没说完屁股就挨了两脚。王奎恶狠狠地说∶“你是条母狗,不准说人话,只准学狗叫!”说着王奎又抽了她几皮鞭。林艳悲痛欲绝,泣不成声。他们羞辱人也太过份了,不仅不把她当人对待,还要她学狗。这还仅仅是开始,就让人无法忍受,後面还不知道有什麽更人痛不欲生的侮辱啊,但她唯一的办法只有忍耐。快叫!”几个人都在催促她,她只好又开始爬动。

    “汪┅┅汪┅┅汪┅┅汪汪!”她娇滴滴的声音让站在她身後的王奎忍不住射精了,喷射出的精液滴到林艳的腿上,烫得她一阵心。她无法将手伸到自己的腿上去擦掉,只好咬紧嘴唇默默地忍受。人见王奎将精液射在林艳的腿上,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他妈真没有用,这麽快就射了,等会怎麽干她?”龙野嘲笑着说。“你们放心,我怎麽会有问题。等一会要干她时,我照样干得她死去活来,让她恨她妈为什麽给她把阴道生短了。”王奎得意地说,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听到这些污言秽语,林艳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哭泣起来。

(六)

    “叭!”的一声,王奎又是一鞭打在林艳的屁股上,抽得她的屁股肉直颤,林艳仰头惨叫一声,然後痛得在地上打滚。王奎又狠狠地打了她几鞭,她痛得滚到王奎脚下,双手抱住王奎的左脚,哭着苦苦哀求道∶“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打我了,饶了我吧!我愿意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麽都行,别再打我了,好不好?”?“我要你做什麽都行吗?那你将我的下面舔乾净吧!”王奎不相信地道。“你┅┅”林艳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王奎慌乱地退了一步,这种眼光逼视得他的心里一阵发虚,这是一种职业警察的眼光,一种让罪犯胆寒的眼光。但是这种眼光一闪即逝,屈辱的泪水很快又遮住了她眼里的光芒。

    她慢慢地跪在他面前,将头缓缓地靠在他胯下,她伸出戴着皮制手铐的柔软纤细的双手,轻轻地握住他的阴茎,将嘴唇试探性地慢慢靠近那怪物般的阴茎,一股浓烈的男人不清洗的骚臭味冲鼻而来,林艳一阵心,赶忙把头扭向一边,“嗯?”王奎威胁性地哼道,林艳又艰难地把头扭了回来,但她仍有点犹豫。

    “快点!不然又有苦头吃了。好生伺侯我。”林艳把心一横,认命地慢慢伸出花一般的舌头,轻轻触了触那丑陋的阴茎顶端,那顶端的圆洞渗着一些黏稠的浑浊液体,一股苦涩的骚臭味使她差一点窒息,不过这次她忍住了,舌尖绕着阴茎舔了一圈,她感觉那东西颤抖了起来,所有的男人的呼吸都沉重起来。

    “你们随便欺负我吧,你们是我的主人,我是你们的奴隶。”林艳自暴自弃地说,随後她像舍身就义一般慢慢地张开了嘴,包住了那粗大丑陋的东西,缓缓地含进了自己嘴里。

    王奎彷佛是升上了天堂,他长吐了一口粗气,他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她温暖湿润的嘴里胀大,他慢慢地感受着她性感的嘴唇和柔软的舌尖对他的种种刺激,他的淫液混和着林艳的口液不住地润滑着他的阴茎。

    林艳不知是不情愿还是不会口淫,她总是慢慢地、轻轻地吸吮着,这使王奎感到不能完全尽兴,他右手又举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屁股上,林艳“嗯┅┅”地叫了一声,赶忙吐出阴茎,抬头忧忧地问道∶“主人,你为什麽又打我?”


    “美人儿,你如果不卖点力好好服伺我,等会我要将你的屁股打开花!”?“主人,你不要打我,我懂了,我卖力就是了。”说完林艳又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她下意识地加快了点节奏。

    “不行,要拿出点技巧来,不然我要打得你不知道你妈是谁!”?林艳含着他那粗大的阴茎,抬起那双勾人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并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後又闭上双眼,埋头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她的薄薄的嘴唇不停地吞吐着他的阴茎,柔软的舌尖不断地舔弄着他的龟头,双手禁不住抬起轻轻地揉着他那两颗肥大的睾丸,她不知道什麽是结束,她只能不停地吸吮他的下身。

    这时王奎开始狂暴起来,他双手狠狠地抓住林艳的头发,拼命地将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嘴里,龟头抵到了她的喉管,她的颈子被插得鼓了起来,粗大的龟头撑开她的喉咙,使她不能呼吸,她想呕吐极了,王奎整得她窒息得一阵阵乾呕,每一次抽插都像是用刀子在刺她的颈子一样。

    随着阴茎的不断进出,她的嘴角不断地飞溅出口水,颈部也一高一低地起伏着。极度的痛苦使林艳全身开始出现抽搐,她奋力地扭动挣扎,但是无济於事。这时她突然感到那东西一阵暴胀跳动,接着一股带着浓烈的腥臭味道的液体冲进她的食道,林艳知道他射精了,拼命挣扎不愿他射到她的嘴里,想扭头将阴茎吐出来,但被王奎抓住她的头发死死按在他的下身,她一下就吞下了不少的精液,她想吐出来,可他巨大的阴茎将她的嘴胀得满满的,她觉得她的嘴唇像要撕裂一般疼痛,他的精液也实在是太多了,一股股地从她的食道灌进,她只有被迫吞下那苦涩腥臭的液体,满出来的精液都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王奎全身颤抖地怪叫着将精液全部发射在林艳嘴里,当他将她的头发放开拔出软绵绵湿漉漉的阴茎时,林艳已呛得大咳不止,咳出来的声音就像许多痰液堵在喉管一样,眼泪止不住长流,她用手背将嘴角的精液擦去,然後软绵绵地伏在地上,她感到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她就这样楚楚可怜地跪伏在地上,让人感到痛惜。然而这些人是不会怜惜她的,看到王奎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龙野就嫉妒得生气,他走过去骂道∶“贱女人,母狗,给我站起来!”


    林艳伏在地上一动不动,龙野大怒,伸手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脸扯得仰起,见她双眼紧闭,就打了她几个耳光,血丝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林艳缓缓睁开眼睛,幽幽地看着他,龙野看着这种眼神,禁不住心驰神荡起来。

        (七)

    “下贱!”龙野又恶狠狠地骂道,他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林艳又闭上双眼,缓缓将头扭过一边,龙野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将她的脸又扭了回来。

    “站起来!”龙野又大叫一声。林艳只得慢慢地撑着起来,她摇摇晃晃地根本站立不稳,龙野用手将她的纤腰抱住,她便只有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龙野一把将她的胸罩扯掉,她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一阵颤动,她本能地用手护住胸部,并娇羞地将头埋在龙野的胸前。龙野对她的娇嗔毫不领情,他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她身上的铁链“叮当”作响,她伏在地上不住抽泣颤动着,全身红色的鞭痕随着不断扭动。

    龙野示意了一下,李军和张彪就过去将林艳架起送到他的面前,林艳戴着铁镣的双手垂在腹部,手臂将双乳挤在一起更显得高挺,粉红色的乳头显得格外诱人,龙野伸出双手放在她的双肩,摸索着慢慢滑到她的胸前,当他的双手握住林艳的乳房时,她的身躯不禁起了一阵轻颤,鼻息也急促起来。

    龙野享受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所带来的快感,林艳的双手颤抖着紧紧握成了拳头,随着龙野的揉捏,她的双手握得越来越紧,她极力地忍受着,尽量控制自己不发出呻吟声。

    龙野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用嘴含住她右边乳房,想婴儿吸奶一样用力吮吸着那粉红色的乳头,揉捏她左边乳房的右手也越来越用力,林艳紧咬着嘴唇,两边敏感的乳房传来的阵阵刺激混和着内心的屈辱,煎熬着她的心,她的鼻息越来越急促,嘴唇也越咬越紧,嘴唇上又渗出了血丝。

    龙野突然在她的乳头上用牙狠狠地咬了一口,一阵刺痛使林艳禁不住从鼻中轻哼了一声,而那种声音对男人的刺激无法形容,龙野更加疯狂了,他用力地蹂躏着她的乳房,用牙恶狠狠地撕咬着,用手拼命地揉搓着,她的乳房被弄得变了形。

    林艳随着他的折磨不停地喘息着,身体不断地扭曲着,那种痛苦刺激的屈辱沉重地击打着她的心灵,她开始轻哼起来,呻吟声逐渐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那种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被野蛮地揉搓所带来的剧痛使林艳无法忍受,她的叫声越来越大,雪白的乳房早已变成了紫红色。最後他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疯狂地一拧,林艳不由惊呼一声,只见她的乳头渗出了一串血珠。

    龙野更加疯狂了,他松开双手,然後抡起巴掌就向林艳的乳房扇去,左一下右一下,打得她的乳房像一对兔子一样乱蹦。林艳屈辱到了极点,她想挣扎开李军和张彪的左右挟持,但两人更加紧紧地将她架住,她不顾一切地掉过头去在张彪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张彪怪叫一声,顺手一拳打在她的头上,将她打倒在李军的怀里,李军顺势将她抱住。“你她妈真是条母狗,居然敢咬我兄弟,把她弄到刑床上去!”龙野暴跳如雷地吼道。

    林艳如梦初醒,她是一时情急才咬了张彪一口,她後悔自己太不冷静了,已经忍受了那麽多的屈辱了,为什麽还要犯这种幼稚的错误?又要受刑了,自己怎麽承受得住?他们分明是要找一切藉口折磨自己,林艳绝望到了极点。

    “主人,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你们的性奴隶,你们随便怎麽玩我都可以,求求你们不要在打我了,把我打坏了你们就没有玩具可玩了,好不好嘛?”林艳跪倒在龙野的脚下,抱住他的腿仰头望着他苦苦地哀求着。

    龙野低头冷冷地看着她,她的眼睛深邃而忧郁,这是一双让任何男人都会动心的眼睛,连龙野这个魔头都闪过了一丝怜惜的念头,但林艳那张充满苦闷的脸又使他产生了虐待她的疯狂。龙野抬腿将林艳踢倒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手势,张彪就弯腰抓住林艳脚上的脚镣,将她倒拖着走向那张可怕的怪床。

    林艳娇嫩的皮肤在地上擦过,痛得她大声尖叫,铁制的脚镣也割得她的脚腕阵阵生痛,她知道再怎麽求他们都没有用了,她只有咬紧牙关默默地忍受。

       (八)

    那真是一张怪床,外形象一张手术台,又像妇科打胎刮宫用的操作台,上面有固定用的皮带,怪床各个部份是用绞链连接的,看来把她缚在上面後可以任意摆布,让她摆出各种难堪的姿势。

    当她被张拖到床边将她提起摔在床上时,她产生了被人强迫刮宫的屈辱。她那次被人轮奸後怀了孕,她背着别人到医院打胎,当她脱光下身躺到手术台上被那个男医生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盯着看时,产生过这种屈辱的感觉。那次手术完全是一次变态的凌辱,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实际上是她被折磨了三个小时,在手术过程中,她被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性欲同时折磨着,她不知道那个医生是怎麽弄的她,她在手术台上哭得昏死过去,她回家後,下身肿得她一个月没有下床。

    那个医生後来被赵局长找了一个藉口把他抓了,後来不知怎麽就死在监狱里了。她被赵局长霸占成为他的情妇,就是因为她一个月没上班将被开除而被迫投入他的怀抱的,工作是保住了,并且还被升为队长,但是就长期被赵局长玩弄,直到最近她才正式要求同他分手,赵局长虽然恼怒,但他有不少的把柄在林艳手中,也就只好同意了。她恨那张手术床,可今天为什麽又要她上这样一张怪床呢?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李军过来帮忙,和张彪两人将林艳的双手固定在头部上方,双脚分开固定在床的另一头的两块支架上,腰部用一根皮带压住,披散的长发洒落在床头,看上去有说不出的凄惨。“给我用竹板打!”龙野冷冷地道。李军和张彪一人手持一块竹子做的薄片开始拍打,竹板夹带着风声打在林艳的乳房、肚腹和大腿各处,竹板“劈劈啪啪”地打在肉上时会被肉体轻轻弹开,众人觉得有趣都围过来观看。打了一阵後,林艳又被翻过去,竹板专门往她丰满的屁股上打,怪床是特制的,可以任意翻转扭动。林艳的屁股被打得出现了一块一块的红色条痕,她不停地呻吟着,众人都想马上干她,但龙野没发话,大家只好忍着。

    龙野走到床头,抓起林艳的头发欣赏她的表情,林艳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哀求道∶“求┅┅求求你们,饶┅┅饶了我吧!啊┅┅我┅┅我已经┅┅啊┅┅啊┅┅”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已经不知道是林艳第几次求饶了。“把她翻过来,给她滴蜡!”龙野又想玩新花招了。林艳又被翻过来固定住,又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极限,然後张彪拿来五支点燃了的红蜡烛,一人发了一根,大家开始向林艳身上滴滚烫的蜡油。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林艳的乳房、肚皮和大腿上,每滴一滴,林艳都痛得不由轻呼一声,全身一颤,然後她的肚皮不住地抖动,大家更觉得有趣,於是又用黑布将她的眼睛上,让她不知道下一滴会滴在身上的哪一个地方,林艳经不起这种黑暗恐怖的刺激,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当林艳再一次醒过来时,那些可恶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伏在怪床上被几根皮带固定住,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後,脖子上的项圈被固定在床头边缘的一个铁环上,她的头部伸在床头外垂着,长发披在一边,嘴里塞了一个口水球,固定口水球的带子绑在她的脑後,林艳的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她的口中顺着口水球的洞孔流出来滴进放在地上的一个玻璃杯里,杯里已经装了差不多半杯她的口水。

    她感到口乾舌燥,浑身无力,被鞭打和滴过腊油的地方火辣辣地痛,她不知道他们用杯子装她的口水做什麽。突然她一阵尿急,她难受极了,她现在这种姿势怎麽小便?难道流在裤衩里被他们羞辱?不行,她决定忍耐。

    她屁股被皮带紧箍着压向床垫,和冰冷的床垫一起紧紧地压迫着她的膀胱,她感到小腹一阵阵地颤抖,尿道紧紧地夹着已开始发软,她知道快憋不住了,她只有奋力将口水球死死咬住,这样又有更多的口水流出来了。她又慢慢失去了知觉。

(九)

    又不知过了多久,才听有了脚步声,她感到一阵惊喜,但她马上又觉得是一种悲哀。这些本应让她恐惧的脚步声没想到却让她惊喜,这是为什麽?她感到她的心理在慢慢起了变化。脚步声走进了,她听见了周仁的声音∶“感觉怎麽样?大美人。”“主人,求求你,让我去一下厕所行吗?”“不行,你还得忍受一会。”周仁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摸着,刚接触她的屁股时,她的屁股不由震动了一下,随着周仁在她屁股上很有技巧的摸弄,林艳的屁股不由随着开始扭动,并发出了哼声。渐渐地她第一次有了性的冲动,她感到脸上开始发烫,泛起红潮,下身被一股股涌出的滚烫的淫水浸湿,穿在身上唯一的一条遮羞的三角裤也被浸出湿漉漉的一片,她阴道里一阵阵地搔痒,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用力扭动磨擦好暂时止痒。林艳感到羞愧难当,自己怎麽能在这些混蛋面前露出自己性欲的冲动呢?这是对她的莫大的耻辱,污辱折磨她,还要她自己产生性欲的冲动,这是什麽样的凌辱呀!她奋力地摇着头,希望能够减轻性欲冲动的煎熬,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在周仁不断加强的抚摸下,林艳终於忍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周仁接着开始脱她的内裤了,他不是一下就将她的内裤脱下,而是慢慢地顺着她地屁股和大腿向下褪,她洁白浑圆的屁股逐渐地显露出来,她的皮肤柔嫩光滑,臀部丰满迷人,这是少有的美丽的屁股,就是看着这样的屁股男人都会射精的。

    内裤褪到她的大腿时就停住了,她浑身一阵颤抖,只感到一股寒气从她的股间袭来,并沿着她的後背一直凉到了背心,她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冷汗直冒。林艳感到周仁的手开始像一条毒蛇滑进了她的屁股缝里,手指在屁股沟里不断地来回滑动,接着他端来装满林艳口水的杯子,将杯中沾稠的口水倒在林艳的屁股上,冰凉的口水在林艳的屁股上流动,使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周仁用手将口水涂抹在她的屁股缝里,并靠着口水的润滑将中指插进她的肛门玩弄,“啊┅┅”她惊呼一声,同时感到了肛门的剧痛,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扭动屁股想摆脱这种痛苦,但被绑住的身体无法挣脱。

    这时周仁又时不时地将手滑进她的下腹,按压着那里,满膀胱的尿液受到挤压,使她差不多就要排泄了。恼人的刺激不断地向她袭击,她的心再一次被痛苦的羞辱、恼人的性欲和难以忍受的便意强烈地煎熬着,她大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着,她感到高潮来临。这时其他几人也回来围着她观看,陶醉地听着她的叫声,“我要死了!”林艳一声尖叫後又昏过去了。

    膀胱的胀痛使林艳再次醒来,她已被弄成跪趴的姿势伏在怪床上,她双手反绑在背後,颈部被铁链拴住,她只好将脸贴在床垫上支撑着身体。她双膝跪在床沿,被分得很开,这时她已被扒得精光,她分开的下体使她的肛门和阴部一览无遗,她感到那些火辣辣的视线舔食着她的下体,各种屈辱像天塌下来一样沉重地压迫着她,她气得浑身发抖。“啊┅┅”当龙野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仰起时,她不由轻呼一声。“知道这是什麽吗?”龙野拿着一个巨大的玻璃注射器在她面前晃动着说。“这┅┅这是什麽?”林艳惊恐地问道。“这是五百毫升的浣肠器。”龙野嘿嘿奸笑道。“这┅┅这是干什麽用的?”林艳不知所措地问道。“干什麽用的,这你都不知道?你真是太无知了。这是浣肠用的,用这个东西装上甘油,然後再将甘油通过你的肛门注射进你的直肠里,让甘油在你的直肠里发生作用,最後你会像拉肚子一样将屎尿喷泄而出,而你将会从中体会从未有过的高潮。你就等着爽吧!”龙野得意地介绍着。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给我浣肠。你们打我吧!轮奸我吧!求求你们,不要浣肠,不要┅┅不要┅┅”知道她将受到这种侮辱,她早已泪如雨下,哭喊着苦苦哀求。

    他们根本不会怜悯她,龙野已将浣肠器交给王奎,王奎又将浣肠器注满五百毫升甘油,然後走到林艳身後,用手将她的屁股掰开,将浣肠器狠狠地插入她的肛门,推动注射器将甘油送入她的直肠。尖硬的管嘴插入她的肛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惨叫一声,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了进来。

    五百毫升的甘油实在是太多了,一般的人最多只能承受三百毫升的用量,他们对林艳是不顾死活地折磨她。甘油慢慢地流着,林艳感到小腹开始发胀,肚子逐渐开始绞痛,她想扭动挣扎,但又怕将玻璃管嘴扭断在肛门里面,她只好一动不动地忍受着。五百毫升甘油好半天才注射完,林艳已泣不成声了,但他们并没有给她有半点喘息的机会就又将她吊起来鞭打。

    林艳像剥了皮的水果一样被剥光的娇嫩的身体在空中被打得旋转,强烈的便意使她不得不将一条大腿卷曲着紧靠在另一条伸直的大腿上缠着,她浑身剧烈地颤动,嘴里吐出的是哭哑了的嘶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啊┅┅不要再打我了,啊┅┅让我┅┅让我上厕所嘛┅┅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啊┅┅救命呀!救命啊┅┅谁来救我呀!”林艳大声疯狂地叫喊着。

    龙野感到差不多了,就叫张彪和李军一人抱住她的一条大腿抬起,并分开到极限,然後王奎拿来一个塑料盆放在她的下面。这时林艳已经无法再忍了,淡黄的尿液和金黄的稀释了的粪便倾泻而下,随着阴壁和肛肌的不断收缩,林艳的屎尿一下一下地喷射进塑料盆里,不一会就装了大半盆。林艳羞耻得无地自容,她恨不得马上死去,一阵急怒攻心,她再一次昏死过去。

       (十)

    不知过了多久,林艳才有了知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地狱般的景像,地牢里阴森恐怖,到处摆满了折磨人的刑具,墙壁上的火把就像鬼火一样晃动。林艳的四肢被绑在木架上成“大”字形吊着,她手脚已经麻木,骨头的关节已经失去了灵活性,稍微动一动就会感觉像要散开一样。

    地牢里静悄悄的,让人感到冷得刺骨,最初是皮肤上有针刺一样的冷,现在浑身都像快要冻伤一样沉得不得了。身体除了冰冷外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只有被强迫排泄过的肛门和阴户还能够感到一丝温湿的感觉,出奇地没有感到冷。林艳甚至想∶女人的身体中最强韧的会不会就是阴道和肛门?忍受了那麽多的折腾还没有失去知觉,既不感到冷,又没有失去湿润,这是她身上唯一还有柔韧性的器官了。

    这种吊起来的感觉比什麽折磨都有效,它让人慢慢地忍受痛苦的煎熬,最初是皮肤麻木紧绷的痛苦,然後是肌肉麻木僵硬,一直渗透到骨头散架,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什麽时候才能昏过去呢?林艳现在居然又渴望着这一刻的到来,看来她的神经再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已经接近极限了。

    这时候林艳的眼前浮现出她初恋情人,那是她22岁刚参加工作时认识的一个律师,他叫孙勇。

    孙勇是一个25岁年轻有为的律师,法学博士,其父亲又是副市长,他的前途无量,而且他又是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所以在一次办案中认识他後,林艳就爱上了他,而他对林艳这个美丽的女警官也是一见锺情。

    在交往了一段时间後的一天夜晚,孙勇把刚下晚班还穿着警服的林艳带到他的家里,当时他的父母正好出差不在家,他们俩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孙勇将林艳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身边,他用手抱住林艳的肩头,低下头来就往林艳粉红色的双唇凑过去,“不要┅┅”林艳娇羞地把脸侧过一边,孙勇就顺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说∶“我爱你┅┅”林艳耳边感到轻轻的热气,像是受到恶魔的诱惑,她全身酸软,慢慢失去了矜持的力量。

    孙勇把她的头扳过来,低头轻轻触碰到她柔嫩的嘴唇,“嗯┅┅”林艳嘤咛一声闭起双眼,她的脸颊开始红热起来。火热的双唇叠印在一起,孙勇的舌头伸进了林艳的嘴里,追逐着她一直逃避的舌尖,林艳的背脊像有一阵电流通过,不禁浑身轻颤,嘴唇被侵入的恍惚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孙勇,沉溺在男人的气息里,她终於吞下了孙勇移送过来的唾液。

    孙勇慢慢地把手从林艳警服的衣摆下伸了进去,“啊┅┅不要┅┅”林艳扭动了一下表示抗拒,可是濡湿的双唇被紧紧地封住,又使她无法抗拒。轻揉着柔软丰满的乳房,恣意地享受着娇嫩的肌肤所带来的美妙感触,孙勇开始变得疯狂了,他奋力解开林艳警服的衣扣,撕开她的衬衣,扯掉她的胸罩,使她雪白丰满的乳房蹦跳出来,他双手抓住她柔软的双乳揉搓,将嘴凑上去狂吻。

    “啊┅┅我们不能这样┅┅放开我┅┅”林艳挣扎着,但当孙勇含住她的乳头吸吮时,她已经全身无力而放弃了抵抗,“嗯┅┅啊┅┅”林艳开始呻吟。

    孙勇又掀起她的警裙,将她的三角裤扒下,她的下体感到了一阵凉意。当孙勇把手伸向她的大腿中间时,她才想起要夹紧双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孙勇的手已经伸进来,形成了她夹紧男人的羞耻状态。被夹在双腿间的手指来回游动,时不时地轻轻揉搓阴核,抚摸着湿热的感觉。

    当孙勇拨开花瓣,手指缓缓进入阴道时,林艳不由得惊叫着扭动身体逃避∶“啊┅┅不要┅┅”还是处女的阴道感觉非常敏锐,即使是手指也会感到疼痛。

    “你很敏感嘛,你已经很湿了┅┅”孙勇举起沾上蜜汁的手指在林艳的面前摇动,林艳闭起眼睛转过头去,难以想像孙勇会说出这样淫秽的话来,林艳的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看到女人倔强的表情,更激起了孙勇征服她的渴望。

    林艳突然将孙勇推开,起身向门口跑去,但没跑几步就被孙勇揪住,孙勇把她拖进了卧室,奋力将她摔在床上,他狠狠瞪视着身体下的可怜得像羔羊一样的女人。孙勇把林艳的警服掀开褪至肩下,撩起她的警裙至腰上,然後将自己的衣裤脱光,雄伟的男根挺立着,坚实的下体向林艳的腿间靠近。

    “不要┅┅我、我还不曾┅┅”畏缩在男人身下的林艳话没说完,就用双手捂着脸转过头去。

    孙勇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拉开她的双手,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珠,他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忍,但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了,他还是狠下心来,找到湿热的入口,用龟头在从未接触过男人的蜜唇上摩擦。林艳全身的肌肉都感到紧张,她想抗拒男人的侵入,但孙勇不顾一切地将屁股用力下沉,阴茎奋力向前挺进,撑开花瓣,突破障碍,深深进入林艳的体内。

    “啊┅┅”林艳紧迫的喉咙里泄出垂死前痛苦挣扎的声音,她窄狭的下体立刻产生好像撕裂般的疼痛,“哎哟┅┅”她又惨叫一声,“终於这样了┅┅”她在内心叹道,接着便开始了持续的呻吟。

    “已经完全进去了┅┅”孙勇像个征服者不无得意地说。林艳拼命抓住孙勇的手臂,以忍受强烈的痛楚,明显地感觉又粗又硬的肉棒挤进窄小的下体里,对头一次经验的林艳而言,那是引起恐惧的充满颤栗的感觉。当孙勇开始前後移动下体时,那种颤栗的感觉更强烈,林艳认真地想到自己的阴道会不会破裂。

    阴道还无法适应异物侵入的紧迫感,稍微的移动就会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烧的疼痛。坚硬的肉棒被火热的肉壁包围着,狭小的阴道紧紧地勒着肉棒根部,像海绵一样波动的皱摺似乎还有向内吸入的力量,受到阴道勒紧的刺激,亢奋的男人更加紧了抽插的速度。

    “啊┅┅”林艳紧紧抓住孙勇後背的双手,在结实的肌肉上抓出了一条条细微的血痕。插入的动作逐渐变得顺畅,孙勇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在林艳屁股上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响,林艳根本没有心情去体会有没有快感,穿着神圣的警服犹如被强奸而失去处女贞操的羞辱感觉,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

    正当她的身体深处开始出现骚痒的感觉时,孙勇突然大叫一声∶“啊┅┅射了┅┅”随着他的叫声,好像有什麽东西在身体里爆炸一样,孙勇无力地伏在林艳的身上,他的阴茎间歇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林艳的子宫里飞散。

    孙勇慢慢离开了林艳的身体,她双眼紧紧闭着像死过去了一般,粉红色的黏膜外翻,溢出的蜜汁带着红色的血丝,像是处女的证明,受到暴力凌虐的花瓣有着淫靡的景像。林艳慢慢睁开眼睛,带着复杂的表情看着一旁的孙勇,她的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高潮的晕红,还有些疼痛的下体意识到自己的处女献给了这个男人的事实,她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甘愿把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男人。

    但是一年後,她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被人轮奸了,当孙勇知道後,他无情地抛弃了她,她恨孙勇的无情,也悲叹自己的苦命。不久,她就被赵局长趁机霸占了,她开始痛恨所有的男人。

    想到这些,林艳对自己现在的处境感到绝望,她懂得他们的残忍,也知道她的最终结果是被他们凌辱至死,她实在想不出什麽办法逃走,只好相机行事了,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哎┅┅”想到这里,她不由长叹一声。

        ?(十一)

    脚步声再响起,她又恐惧得浑身颤抖。进来的是周仁,她最怕的就是他,周仁不仅凶恶残忍,而且阴险毒辣,折磨女人的各种方法多半是他想出来的,林艳不由紧张地看着他。

    周仁绕到林艳身後,突然一把抓住她的长发,让她的头向後垂仰起脸,周仁把嘴凑到她的耳旁,阴冷地问∶“我的美人队长,感觉舒不舒服?”“周仁,你放过我吧!”“什麽?你叫我什麽?你忘了该叫主人吗?”“对不起,主人,你饶了我吧!”“没叫主人,应不应该受罚?”“是,你惩罚我吧!”


“好,先打十鞭再说。”周仁说完就取来一根像皮带一样的皮鞭,站在林艳身後,开始抽打她的屁股,“啪!啪!啪!”鞭声响起,林艳的屁股出现了条条的红痕,“啊┅┅不要┅┅啊┅┅啊┅┅”她又开始惨叫。

    打完十鞭後,周仁从後面抱住了气喘吁吁的林艳,“嗯┅┅”林艳呻吟了一声,周仁又用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啊┅┅”林艳又轻呼了一声,周仁接着开始揉搓她的乳房,并将下身靠在林艳裸露的屁股上抵住,然後开始摩擦,林艳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这样玩了一会,周仁又把手移到林艳的大腿间抚摸,林艳的呻吟声更大了。周仁摸到她的下身已经湿透了,於是就用手指沾上她的蜜汁,举在她的眼前嘲笑道∶“林队长,你怎麽湿成这样了?看不出来你还是这样一个好色的女人呢!”


    林艳羞愧得把头扭向一旁,周仁凶恶地扳住她的下巴,将沾上蜜汁的手指塞进她的嘴里,命令道∶“给我舔乾净!”林艳只好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舔着。“啵!”的一声,周仁像是拔开软木塞瓶盖般从她嘴里拔出手指,然後又用手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劲捏着,越来越用力,林艳感到乳头要被捏破了一样,不由惨叫出声。

    周仁这样玩了一会後,又拿来一根玻璃棒,然後要林艳把屁股挺起,周仁将头靠近她的屁股,把口水吐在她的屁眼上,接着就利用口水的润滑作用将粗大的玻璃棒插入林艳的屁眼里。“啊┅┅”一阵肛门被撕裂的痛楚向她袭来,她痛得哭了起来,奋力地将头左右摆动,长发乱舞,她双手死死地抓住绑吊她的绳索,大腿和屁股的肌肉紧张地绷着,屁股不停地颤动。

    当一尺多长的玻璃棒完全插入林艳的肛门後,周仁就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的面前慢慢地欣赏她痛苦的表情。周仁一边欣赏她的表情,一边又拿出自己的阴茎对着她手淫,周仁时始终不会放过对她的一切侮辱。

    听着林艳痛苦的呻吟声,看着她苦闷的表情,周仁忍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林艳身前,将精液全部喷射到了林艳的肚皮上,精液混合着汗水顺着她的肚皮往下流,把她柔软稀疏的阴毛弄得湿漉漉的。“求求你把我那里的东西拔出来吧!”林艳等他射完後才哀求道。“把哪里的东西拔出来?”周仁故意羞辱她。“是┅┅是┅┅肛门里的东西,求你拔出来吧!”林艳满脸通红。“不行,让它插在里面慢慢享受吧!”周仁无情地说。“饶了我吧!你们已经羞辱我到这种程度了,难道还不肯放过我吗?”“远远不够,你就等着慢慢忍受吧!”周仁说着就离开她走了出去,林艳又一次陷入了黑暗孤独的恐怖之中。肛门的胀痛还在延续,便秘一样的痛苦折磨着她,她的意识开始消失,她渐渐地又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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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发表于: 2011-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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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无语了,这么精彩的文章!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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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1-03-16  
我晕,真够精彩的啊!
我不是随便的人,我随便起来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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