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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 【古典】黛玉初啼(黛玉落红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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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2-0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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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黛玉初啼(黛玉落红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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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古典的,但似乎没看到古典类的版块,所以放来这里,如果发错区了版主请见谅。

目录:
第一章 泪洒故园  楼主
第二章 春心萌动  1楼
第三章 挑灯品玉  2楼
第四章 兄妹情深  8楼
第五章 宝玉传经  9楼
第六章 姐弟相戏  10楼
第七章 少年赠药  19楼
第八章 庙里谈情  20楼
第九章 钗黛私语  21楼
第十章 家传噩耗  24楼
第十一章 黛玉别父  25楼
第十二章 黛玉投江  26楼
第十三章 宝玉用计  30楼
第十四章 芳心初动  31楼
第十五章 黛玉初啼  32楼




先看作者西域孤客的自序
  (意思就是不是我写的,所以别说什么楼主色才横溢之类的了)


自序


《黛玉初啼》(又名《黛玉落红记》,是我的第一部色情小说,断断续续写了半个月,基本上是每天一章,所以作品无论从文字到情节都很粗糙,经不起推敲。
  正如狼友们所见,文中诸多情景多是天方夜谭,可转而一想,《石头记》《红楼梦》又怎见得不是天方夜谭呢。
《红楼梦》开篇便说:“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可见一般。
  兄弟常夜读红楼,每每感叹黛玉身世,恨不能重写红楼,再造黛玉,于是便开始了尝试。
  这就是写本文的初衷,也就是试图改变黛玉悲惨的命运。
  遗憾的是才学浅薄,意深笔拙,写到最后连自己也不知所云,惟博狼友们一笑罢了。
  肯请狼友们不要再提红楼梦三字,毕竟此黛玉非彼黛玉。
  有狼友问我:
  兄弟为何不尝试写写正规文学作品?
  兄弟窃以为人的生活述诸于文字便是文学,没有什么正规与非正规之划分,观今经典成名的正统文学作品中亦不乏性描写,只是个分量问题,所以色情文学只是文学作品大家族中的一个分支而已,不能将其划入异类。
  兄弟初学写作就以色文为先,似有堕落之嫌,然君不见众多明星当初均以三级片入道,而今不也名列大雅之堂?
  可见殊途同归。
  只是兄弟没什么野心写色文的目的有三:
  一练笔;
  二自娱;
  三娱人。
  毕竟世界上还有众多的狼友。

  

第一章 泪洒故园



  秋来何事最关情,残照西风落叶声。
  静对婵娟怜素影,藉题芳菊托丹诚。
  孤鸿久渺乡关信,檐马无因向夜鸣。
  怅抱幽怀谁共诉,隔墙风送笛声清。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
  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于贾氏,人称史太君。
  贾氏为金陵巨族,钟鸣鼎食,赫赫有声势,凡过金陵城下者,没有不知贾府的威势。
  贾氏祖上几代贵显,到宁、荣二公,分为两支。
  宁公死后,其子贾代化袭了官职,生两子:
  长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术,不理家务,生子名珍,孙名蓉,现今居住宁国府。
  荣公死后,其子贾代善袭了官。
  贾代善就是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
  长子名赦,即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黛玉二舅父。
  大舅父为人平静中和,现袭官家居。
  生子名琏,已经成年,有些小本事,现襄理荣国府家政。
  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读书,朝廷因爱其才,特赐以主事之职,今已升至员外郎。
  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满二十便辞世了。
  大女儿,名元春,因贤孝才德,已选入宫中。
  过了几年又生一子,一生下来,口中即衔彩玉一枚,并镌有字迹,于是取名宝玉,聪明灵慧,俊秀温柔,就是不喜读书,只喜与姊妹们厮混,故二舅父不甚爱惜,而外祖母则视若性命,听说现在已十几岁了。
  其父林如海曾对她说,此子诞生,实在奇特,将来是龙是蛇,全看贾府气运何如。
  若能改其旧性,继承其父诗书之业,或犹可为顶天立地男子,否则,不过酒色之徒耳。
  在黛玉想来,其人既衔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灵秀之气,结局或不至趋于恶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词。
  此时,正直暮色四合。
  窗外凄雨淅沥。
  屋前的一株芍药被雨滴冲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洒落在地上,又被风儿吹进了水洼,荡漾着飘然而去。
  黛玉伫立窗前,秀美微蹙,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儿,几欲泪下,不禁又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
  自黛玉呱呱坠地,便命途多舛,自记事起,便与茶铛药灶相伴。
  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家境凄凉,加之疾病忧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缠绕,她常想自己虽只十二芳龄亦恐不久于人世了。
  俗话说红颜薄命,想自己纤纤丽质,美貌无双,又岂能不遭天妒。
  只是命运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辞世,况过几日就要离别可爱的家,离别老父千里投亲,故倍感凄凉,忍不住学那古人将情愁爱恨寄予纸笔,不知后人见了自己的墨迹泪痕,可肯洒一两滴情泪否。
  又想自襁褓以至于今,自己未尝一日离开过阿父,阶前斗草,篱下莳花,阿父引为笑乐。
  如今不但不能报答阿父反而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
  想到明日既与阿父作别,不禁悲从中来,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与阿父相见,两行情泪已湿了衣襟。
  正自情思昏昏,忽觉小腹间一股热流涌出。“不好了”黛玉暗叫一声,双手捂住两腿间,竟往阿父书房跑去。
  如海夙好读书,终月尘首伏案,不以为苦。
  此刻正手捧一卷闭目沉思。
  突见女儿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的模样,便放下书卷,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道:“我儿哪里不舒服了?”
  黛玉只将滚烫的脸颊埋入阿父的颈窝,低语道:“那里,又流血了”。
  如海半响没有出声,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见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将脸颊藏进阿父的怀里,抓了阿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
  如海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
  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女儿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她了。
  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他又记起了黛玉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女儿趴在自己怀里娇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黛玉娇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几天。
  如海好一阵心疼,他给黛玉出点子,叫她问一问家里的老女佣张妈或其他丫环,黛玉竟羞愤地说“阿父,你好没来由,让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
  然后一个人在卧室里哭了半天。
  如海没办法,只有求助于书本,原来事情倒很简单,只是当他想到女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的时候,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如海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怜惜,温柔地问道:“我儿,你怎么不到时间就来了,我算算还要十来天呢。”
  黛玉头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
  如海叹了口气说:“你一定是近几日想的太多,气结于心,导致月葵早至。”
  如海抱着黛玉站起来,将女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从箱子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物事,然后轻轻退下女儿的中衣。
  女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户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阴户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
  黛玉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腿微分,由于紧张绷的直直的。
  如海看见女儿的两片花瓣紧闭着,仍有血迹渗出。
  如海突觉到自己小腹一阵微热,一时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丰润的柔软,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
  “阿父……”
  女儿的声音将他惊醒,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
  他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
  黛玉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
  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无法入睡。
  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黛玉娇美的下体,怎么也挥之不去。
  跨间的阳物竟自膨胀起来,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
  多少年了啊!
  他以为自己的欲念已经随着爱妻一起死去了,没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儿再次勾起。
  她知道女儿的聪慧,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她刚才一定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
  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
  黛玉虽然体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从小对她呵护备至,养成了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贾家财大势大,人口密集,其间有多少钩心斗角的事情啊!
  像黛玉这样不理人间事故的弱女子将如何自处啊。
  如海闭目沉思良久从床上起来,只穿中衣出了卧室,穿过静静的书房,来到黛玉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阵,屋里静悄悄的,女儿肯定已经睡了。
  他走过庭院,来到佣人住的北厢房,在一扇门前站定,抬头望望天空,然后轻轻敲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问:“哪一个?”
  如海低沉地应道“是我!”
  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声音。
  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惊呼一声“老爷!”
  如海看见女人只披了一件长衫,脖颈白花花的。“你到我房里来一下。”
  说完如海转身就走。
  丢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这个女人叫李香兰,24岁,是他妻子嫁过来时的陪房,由于如海对爱妻情深似海,不愿再染指别的女子,所以将她嫁给了家里的下人张福,这张福其实根本没福,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别人争斗时被一刀捅死。
  留下个俏寡妇独守空房。
  据如海多年观察,这寡妇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后,少言寡语,只埋头做事,从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如海觉得她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这次黛玉千里投亲就让她随行。
  李香兰战战兢兢地走进林如海的书房,由于如海平时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说话,所以内心里挺怕老爷的。
  这么夜了老爷不知找自己什么事情,她倒不怕老爷沾她的身子,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现在自己已经是开败了的花、弄脏了的水,他还会要自己吗?
  女人这样想着时心里就有些哀怨。
  “老爷!”
  女人低低地叫了一声。
  如海好像从女人的声音中察觉了那丝忧伤。
  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长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如海觉得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她。
  原想让她嫁个男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
  要不她该是自己的小妾。
  想到这,如海破天荒地站起来,指着一把椅子说:“你坐下说话。”
  女人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都装好箱子了。”“我……”
  如海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
  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有老祖宗疼她呢!”
  女人安慰着,她现在大概知道老爷这么晚叫她来的原因了。
  “话是这么说,可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孙儿,孙女一大堆,哪里就顾得过来呢。”
  如海转过头来看着女人,发现女人也在看他。
  “老爷,老祖宗一定会格外地疼爱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儿呢。要不老祖宗也不会一个劲的催呢。”
  如海听着女人这样说就笑笑。
  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
  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
  他突然就想和女人说些更亲密的话,突然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黛玉上个月来了初葵,今天又来了第二次……”
  说到这里如海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
  “是,是真的呀!”
  女人听了这话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如海向女人走近几步,就闻到了从女人长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你知道今晚我叫你来什么事情吗?”
  他紧盯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
  他突然抓住女人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
  女人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老爷,你……”“还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亲,我让你好好帮我照顾好黛玉,你和你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样,我想黛玉会接受你的。”
  如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仿佛完成了一个心愿。
  “老爷,这怎么可以……”
  女人又往后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双手,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在扭动中就有阵阵热气从女人的长衫中透出扑在如海的脸颊上,那阵香气也浓烈起来。“老爷,老爷,我已经是……”
  女人挣扎得更猛烈了,眼看双手就要逃脱,如海干脆放开双手,拦腰一把抱住了女人。“香兰,香兰,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嘛……”
  女人这时已经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了,因为她的身体比耳朵更敏感。
  在挣扎中她的长衫的前襟被扯开了,少妇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已经勃起的阳物顶在了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下体。
  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她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她就瘫软下来,跌在男人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女人柔软的肉体,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膝弯,将女人横抱着向卧室走去。
  如海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分开长衫,撕扯着退下女人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私处就呈现在了眼前。
  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两三下剥光了自己,从床沿捞起女人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阳具,朝前戳去,第一下戳在了女人的阴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点,引来女人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阳具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
  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长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如海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女人的表情,他轻轻放下女人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女人的脸,湿漉漉的。
  拿出女人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女人的脖颈,看着女人满月似的白脸,一边缓缓地抽动阳具,一边低低地呼唤着。“香兰,香兰。”
  女人抽泣着闭着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带着哭腔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香兰,是我对不起你,你知道,那时我心里只有你太太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这几年,看见你进进出出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哪”。
  女人听了他的话又呜呜咽咽哭起来,但她的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男人敞开了大门。
  如海在女人的身体里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他喘息着说,“把肚兜脱掉吧。”
  女人停止了哭泣,顺从地抬起头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肚兜,颤颤巍巍的双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里。
  男人看着两团白瞅瞅乳肉,忘记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只揉捏着,用嘴舔弄着另一个。“天哪,一个就顶你太太两个大。”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看了男人的表情就羞臊起来,用手捂了脸嚷嚷到:“不许你提太太,不许你提太太。”
  如海放开乳房,拨开女人双手,去亲女人的嘴,女人的脸上湿漉漉的沾满泪水,被男人堵住了嘴,呜呜了两声,就被男人的舌头插了进去。
  如海此时才觉得畅快,身体畅快,心里畅快,上面含了女人的软舌尽情的砸弄,下面的阳具在湿热的肉腔中进进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头欢快地吠叫着。
  他吐出女人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男人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男人。
  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爷这会那里还有一点老爷的派头,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老爷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在专心致志奸淫自己的时候是如此的相似。“老爷……”
  女人突然颤颤地叫了一声,她感到男人的阳物碰到了自己深处一个娇嫩凸起,酸酸麻麻,身子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
  “香兰,香兰,好不好?”
  男人气喘吁吁地问,女人摇摇头,哼哼了两声,男人不放过她,捧了她的脸,“香兰,小娇娇,老爷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诉老爷,老爷疼你呢。”
  边问边用力开始插弄。
  女人挨不过,就双手搂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颤声道“好呢!好呢!老爷,奴婢没力气了。”
  听了女人的娇声,男人弄得越发狠了,把嘴凑在女人的耳边说:“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从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娇娇……香兰,以前如果我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
  男人的淫语听得女人情热起来,也对了男人的耳朵娇声道:“老爷,你真的想过要到我房里来弄我吗?”“是,你让不让弄,告诉老爷你让不让?”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女人感到牝户中的阳具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男人要射精了,抱紧了男人哼哼道“让你弄呢,让你弄呢,老爷,你,你弄死奴婢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了女人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热流向着女人的深处喷射,女人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男人的雨露滋润。
  夜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女人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女人的背臀上游走,女人的肌肤汗津津的。
  “真舍不得你走啊!”
  男人叹息着说,“不过等黛玉再大两岁,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别人说三道四?”
  女人转过脸看着他问。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问道:“你说小姐来月葵,是你处理的?你是怎么弄的?”“还能怎么弄,就是洗洗,垫点东西罢了。”
  黑暗中如海红了脸。
  女儿娇美的小花瓣又浮现在眼前,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
  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软了,他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慢慢地挤入臀缝中。
  女人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他。“老爷,你……”
  她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湿润把整根阳具入了进去。
  女人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香兰,你把屁股抬高点。”
  女人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
  男人一边慢慢地插弄,一边仔细地抚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老爷,你,”女人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继续说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大胆!”
  男人怒吼一声,接着“啪”的一声,女人的肥臀上挨了男人一巴掌。
  女人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
  男人继续用力地抽插着。
  “老爷,你,你生气了吗?”
  女人怯怯地回头看男人。
  眼睛里闪着泪光。
  男人就软了心肠说:“你知道刚才你在胡说什么?”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头,把一头青丝洒满床枕。
  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操弄越发的猛烈了。
  她便想要讨好男人。
  回过头看了男人说道:“老爷,我陪太太来时只有十三岁,和现在的小姐一样大呢。”
  男人边插边喘息着说:“是呀!你那时瘦瘦弱弱的,还经不起男人呢。”
  女人哼哼叽叽呻吟了几声说:“老爷,奴婢的下面那时也和小姐……”
  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没生气就继续说:“和小姐一样娇嫩呢,那时,奴婢天天盼着老爷来采呢,可,可老爷就是不要呢。”
  说到动情处,女人又呜咽起来。
  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女人娇羞的样子,如海的欲火越烧越旺,狠狠地戳弄着身下的女人,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声音脆脆的。
  “对不起,小娇娇……老爷,老爷那时迷上了你太太,把我的小香兰丢下了……”
  一旦扇起了欲火,如海也就顾不了太多了,一边狠命地操着女人,一边胡言乱语起来。“好香兰,快告诉老爷,你那时的……是什么样子的。”
  女人被男人弄的说不出话来,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男人的手呻吟着说:“奴婢告诉老爷……只求老爷轻点入……”
  男人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快说!”
  女人整个身体颤抖起来,哭泣着说:“我说,我说……奴婢的……
  和小姐的一样……
  嫩嫩的,娇娇的……
  紧紧的……
  只有一点小缝缝,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
  男人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猛地把女人翻过来,趴在女人身上,紧紧搂住她,臀部快速耸动着,把脸贴紧了女人的脸,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我……快,快叫阿父,快叫!”
  女人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男人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
  双手只管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男人听。“亲阿父……”
  男人一把推开女人,跪坐起来,把女人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猛烈出入,沉声喝道:“说,你的……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
  女人已经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颤颤地说:“是,是被阿福弄大的……”
  男人照着女人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说!”
  疼痛好像让女人清醒了一点。“奴婢错了……奴婢的……是,是被阿父操大的……”
  男人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猛戳到底,嘴里喊到:“黛玉,黛玉……”“阿父呀!”
  女人长长地尖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江岸衰柳千树,受斜日余光,惨如红血,秋风吹拂,树叶簌簌飘落。
  江上帆樯如林,乘风而驰。
  黛玉伫立江边,树影扶疏,衣袂随风飘拂。
  如海默立女儿身旁,一双枯瞳,欲泪不泪。
  黛玉知老人伤心,心中酸楚,几失声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时斜阳已过山背,隔岸炊烟四起,微风吹之,散为暮霭。
  如海偷挥老泪,惨然对黛玉说:“我儿,外祖母老益慈祥,爱你必如你的母亲。只是你的病日见加重,阿父不能亲为你疗治,心中不安。”
  黛玉闻言,心酸不已,哽咽应道:“儿此去,当自为调护,阿父不必挂怀”。
  此时船家频频催促登舟,黛玉含泪说:“阿父,儿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当归来探视阿父。”
  如海喊道:“到京后,务必来信告我。”
  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泪如雨下,一回首间,杳杳家门,已没入苍茫暮色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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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春心萌动

  篆烟微袅竹窗明,细数闲愁合泪倾。
  乍见穿帘双燕侣,遽怜孤客一身轻。
  离魂不断江南梦,密绪空求并蒂盟。
  听罢杜鹃声彻耳,携锄悄自葬残英。

  黛玉的座船在江中航行了数日,沿途荒洲,芦荻盈于两岸,秋风撼之,萋萋作响。
  每于夕阳西下时,但见水鸥队队,逐斜日而飞。
  入夜,则闻鹤唳长空,猿啼山谷,一种凄凉之象,使人愈增思家之戚。
  况黛玉本未尝一日离开过家门,在其年幼之时,其母褓抱提携,总是形影相随,不可须臾相离。
  满以为母女相依,将可生生世世,孰料慈母竟先她而逝,又孰料慈母逝后,弱质零丁,犹须奔此千里长途,天下最可怜者,莫过于无母之孤儿;若以无母孤儿,而寄食他人宇下,尤为至惨之事。
  又想到自己年幼多病,上既无亲母教养,下复无姊妹扶持,此去依傍外祖母暨诸舅氏姊妹,或可少减阿父内顾之忧。
  但家园大好,遽而长离,惜别之情,何时可释。
  凡此种种自己一身乃兼而有之,想想自己的境遇之可怜,真可冠绝千古。
  故舟进一尺,黛玉心中之痛即增一分,真所谓心随流水又回头啊。
  黛玉此次投亲,同船相随的除李香兰和她的私塾先生贾雨村之外便是贾老太君派来接她的贾链和四五个仆妇。
  贾链与她虽有姑表之亲,但素未谋面,加之黛玉刻意避嫌,所以连日来与贾琏并无几句言语。
  李香兰受如海之托,照顾黛玉,但行前如海也未将自己与香兰之约告之黛玉,所以在黛玉心中香兰仍是个仆妇而已。
  慢慢旅程竟无一个可以倾诉心扉之人,整日除读几页书之外便是卧榻假寐,泪洒芳枕。
  这一日傍晚时分,座舟行至一个小镇,天气甚为闷热,贾链吩咐停舟靠岸,明为表妹旅途劳顿稍事歇息,实则链公子在舟中憋闷数日,欲火难忍,而几个仆妇姿色平平,实难入链公子色眼;李香兰虽然美艳,毕竟是姑父家的人,自己纵流水有意,但恐落花无情,只能从长计议,眼下不敢唐突。
  所以船一靠岸,贾琏找了一个由头便登岸寻芳问踪去了。
  傍晚闷热异常,黛玉尽管只着一身薄衫,仍出了一身香汗。“李嫂,李嫂。”
  黛玉呼唤着香兰。
  香兰听到黛玉的声音就推门走进卧舱,见黛玉慵懒地斜卧榻上,一头青丝散在枕上,一只手撑着臻首,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藕臂,好一幅美人卧榻图。
  “小姐有什么吩咐?”“打点水,我想擦擦身子。”
  一会功夫,香兰就在黛玉的卧仓中备好了浴汤。
  黛玉起身正准备轻解罗衫,抬头见香兰仍站在那里就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香兰走向前去伸手扶起黛玉。
  “小姐,让我服侍你沐浴吧!”
  黛玉一听心中一阵恼怒,心想自己清白之身岂能容外人觊觎,更不要说触碰了,于是晕着一张俏脸薄怒道:“你,你岂能想这种事?”
  在黛玉看来,裸身相见即使在同性之间也是一件羞耻之事。
  香兰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并没有放开扶着黛玉的双手,轻轻用力一拉,黛玉又坐回到了榻上,接着香兰在黛玉面前跪了下来,叫了声“小姐……”
  黛玉未想到香兰有此一着,虽然仆妇在主子面前下跪是常有之事,但黛玉却不喜这些俗礼,只是也没有去搀扶她的意思,只是淡淡说道:“你有话尽管说,何必如此,教外人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香兰仍跪在那里,稳了一下心神说道:“小姐还是让我跪着说吧!有些话不对小姐说清楚,教我如何对得起老爷。”
  黛玉见她执意不起,又听她提到了阿父,心中气苦,一歪身倒在塌上侧过身子不看她也不理她。
  “小姐,你可想知道在你出门前的那天夜里我和你阿父的事情么?”
  说到这里香兰面上一红,好在黛玉没理她,也看不见她的表情。“那天夜很深了,我已睡下,你阿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他要我好好地照看于你,可又担心我一个下人不能与你亲近,于是,于是你阿父他,他占了我的身子……”
  说到这香兰一阵羞愧,声音也哽咽起来,她看见黛玉的身体一阵抖动,但看不见她的表情。“小姐,你能理解老爷的一片苦心么。太太去后老爷本已决定终身不再续妻,但为了你他不但要了我的身子还许我,许我待你安定后娶我为妻……”
  听到这里黛玉突然翻身坐起,扑下床来跪在香兰面前,一张红透的脸上有两行清泪。
  香兰大吃一惊,一边伸手相搀,一边哭泣道:“小姐,你可折杀奴婢了!”
  挣了一回就听得黛玉低声道:“二娘请起,是黛玉无理了!”
  香兰听得黛玉称呼,心中且喜、且羞、且愧,慌道:“这是从何说起,这是从何说起……”
  黛玉正色道:“阿父与你有婚姻之约,又有,又有夫妻,夫妻……”
  羞得说不下去,只得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即然如此你便是黛玉的二娘,岂有娘跪儿的道理,所以是,是黛玉无理了,请二娘责罚。”
  香兰见黛玉一片至诚,毫无做作,心中感动,伸手将黛玉揽入怀中,呜呜地哭起来。
  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初时甚觉不惯,但香兰幽幽的哭泣声,在她头上慈爱地抚弄的手,温暖的怀抱以及香兰身上馥郁的香气让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渐渐地将一颗臻首尽往香兰的怀里钻去。
  这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女不知互拥了多长时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卧舱中的事物也变的模糊。
  香兰在黛玉的耳边轻轻说道:“小姐,让我服侍你洗浴好吗?”
  黛玉的身子在香兰的怀里扭了扭,娇声说道“你再叫我小姐,再说服侍什么的,我就不让你……”
  香兰一阵心疼,搂住黛玉的双手紧了紧,温柔地说:“好黛玉,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那样叫我,在人前可得和以前一般,不然让别人笑话,就连老爷也会让别人笑了去,切记。”
  黛玉抬起一张娇脸看了香兰说“那岂不委屈了娘。”
  香兰轻抚黛玉的娇脸说“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乖儿让我天天疼着,我心里高兴死了,谁会去顾得那些虚名?”
  黛玉听了心里甜甜的,直为自己又有了母亲而高兴。
  “我去点了灯来,好给你洗身子。”
  香兰欲起身,黛玉拉了她手臂央道:“二娘,不要点灯好吗?”
  香兰看着黛玉笑道:“还害羞呀!”
  然后将嘴凑到黛玉的耳边悄悄说起来,黛玉越听越羞,最后把脸藏在香兰怀里好一阵不敢抬起来。
  对了香兰的耳朵颤声问:“阿父,阿父真让你教我这些羞人答答的事体?”
  香兰看着怀中的娇人,即便自己是个女人,一颗心也慌慌的,轻轻地对怀中人说:“你都十三岁了,还不应该知道这些吗,天晚了,乖乖听话,起来让娘给你洗身子。”
  此时,半轮明月斜挂江心。
  岸边传来野鸟的啼鸣。
  在黛玉与香兰绵绵述说之际,正有一个黑影紧贴在卧舱的窗边听得不亦乐呼。
  江水的微微波光映照出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年,一身紧身缁衣,散着发,头箍银圈,前发齐眉,双眸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
  虽只听得片言只语,但他慧敏的心思已悟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知何故,舱中两个女子深深牵引着他的心,尽管他很想离去,因为回去晚了爷爷不但要担心,说不定还要责罚于他呢,因为自己对爷爷说出来随便转转就回去的,现在出来都有两个时辰了。
  少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又把头贴上船窗。
  突然船窗中透出一片亮光,照亮了少年的全身,只见少年一闪身便贴在了旁边的舱壁上屏住呼吸。
  良久,舱内传出了哗哗的水身,“在洗澡了呢”这个念头使少年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他从怀中摸出一件物事,侧身在船窗上小心地动作着,不一会儿,船窗上就出现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孔,少年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眼睛贴上去,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头皮发麻,嗓眼发干,他听见自己血液哗哗地流淌声和太阳穴动脉血管呯呯的跳动声。
  黛玉的衣服几乎完全是香兰帮着脱下来的,黛玉羞的只顾闭着一双美目娇喘着,当亵裤被退下时,黛玉娇哼一声,一双玉掌紧紧地捂住了娇羞之处。
  香兰知道女孩初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娇躯的羞涩之情,她牵了黛玉的粉臂,引着她来到浴盆前,轻轻搀扶她坐进水中,拿起浴巾从双肩开始为她轻轻擦拭。
  黛玉俏窄的双肩柔若无骨,浑身肌肤雪白无暇,单薄处晶莹剔透,丰腴处状若凝脂。
  从双肩看下去,只见胸前是两团鸡蛋大小的粉包,粉包中央是两点嫩红,娇娇柔柔,令人怜爱不止。
  当香兰温柔地擦拭她的胸前时,黛玉娇哼一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
  “别害羞,我是你娘呢。”
  香兰在黛玉耳边慈爱地轻语。
  香兰放下浴巾,轻轻拿开黛玉双手,开始用自己柔软的双掌轻揉地搓洗黛玉的娇躯。
  最后她把手伸到黛玉腋下,轻轻往上一抬,让她跪在浴盆中面向自己,黛玉立刻将羞红的脸藏进兰香的肩窝。
  黛玉的娇臀虽没有发育成熟,但已微微隆起,圆圆白白,于半生半熟之间引人无限的遐想。
  香兰心动神摇,忍不住将一只手覆上两瓣娇柔,轻轻揉捏,无限爱怜。
  黛玉在香兰的爱抚下忍不住呻吟出来。
  香兰停下来柔声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黛玉在她肩上轻轻地摇摇头。
  “娘现在要给你洗下面的小花瓣了,别怕,娘会轻轻的……”
  说完将娇臀上的手滑入臀缝之中,在那里来回滑动一会儿,然后用中指极轻极轻地碰触到了下面的两片娇唇。
  黛玉的身子一阵僵硬,腰身绷的直直的,香兰感到自己的肩窝里一片滚烫。
  “黛玉,娘现在就给你说好吗?好吗……”
  黛玉的头一阵轻摇,半响才娇喘着说:“现在不要……等一会儿再……”
  兰香知道女孩现在是羞极了,再说那种事反而效果不好。
  于是她的手从黛玉股间退了出来,轻抚着女孩的头轻轻地说:“那今晚和娘一块睡吧,娘在床上悄悄地和你说。”
  经过这一番接触,黛玉直觉着香兰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
  她点点头,蚊子般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舱外。
  少年已是忘却了一切,他不再想起自己的爷爷,甚至周围的世界也不复存在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少女,他只想把这个香艳的场景刻进自己的脑海:
  那雪白的娇躯,那胸前微微的隆起,那圆圆的白臀……
  他的阳具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火热、坚硬,顶在舱壁上不自觉地摩擦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阵阵袭来,欲罢还休,欲罢还休……
  猛然眼前一黑,原来舱中的灯火已熄,想来母女两上床就寝了,少年遗憾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夜空,翘着初经人事的阳物,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嘿!什么人在此窥视!”
  一声暴喝惊醒了梦中人,只见少年左足一点舱壁,身形如鹰般飞起,两个起落已越过来人头顶,闪了几闪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暴喝声正是贾链发出的。
  原来贾琏寻芳归来,已有几分醉意,本意想在妓院醉宿到天明再回,但毕竟怕船上出事,万一表妹有个好歹老祖宗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
  所以就一步三晃地回来了。
  上得船来,争着醉眼一看,舱外竟无一人,心里暗骂着奴才。
  此时,月正江心,恰好黛玉舱房熄灯,窗口一黑,贾琏就看了过去,虽然睁着一双醉眼,但也看清了是一个黑衣人站在表妹的卧舱窗口,心中一阵恐惧,有心想过去擒拿,自己却手无缚鸡之力,待要不管,却又系表妹安危,实在没有办法,鼓起酒胆暴喝一声,意在吓走黑衣人,却见自己刚暴喝完,黑衣人竟朝自己扑来,暗叫一声“不好”,往下一蹲,醉眼一花,再找黑衣人却已不知去向,这一惊,贾琏的酒意去了大半,立时高喊道:“来人,来人,抄家伙!,狗奴才们都死哪儿去了。”
  一阵嚷嚷,船上立即吵吵起来。
  黛玉已卧进薄被中。
  香兰收拾了杂物,熄了灯,刚丄榻准备与黛玉同睡,就听到外面的暴喝声,她和黛玉都吓的坐起来,黛玉一下扑在她怀里,惊道:“外面有人呢!”
  香兰搂了她安慰道:“别怕,听来像是链二爷的声音”两人搂着在黑暗中屏息静听,听到有脚步声来到窗外,又听到窗户上有响动声音,几个人的说话声,过了良久,就听到有人叩卧舱的门。“表妹睡下了吗?”
  是贾琏的声音。
  “是链哥哥吗?我已睡下了,出了什么事?”
  黛玉惶恐地问道。
  “有贼人偷窥,在你的窗上钻了个洞。”
  贾琏说道。
  “啊!”
  母女两人惊呼一声,香兰赶紧起来,走到窗边一看,可不是一个洞。
  想想自己刚才和黛玉的样子,又羞又气。
  “表妹莫慌,贼人已被打跑,断不敢再来,好好歇息吧。”
  贾琏说完离去。
  香兰走回床边,坐在那里直喘气。
  黛玉急急问道:“可真有洞?”
  香兰魂不守舍地点点头。
  黛玉一下扑在床上,拉被蒙了头脸,心跳如鼓,面红似火。“都让人看去了,什么都让那个人看去了,自己身体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看去了。”
  她心里守着这几个念头,想哭又哭不出,浑浑噩噩,直觉着自己已经死去一般。
  香兰这才回过神来,见黛玉这般情景,知道孩儿受了刺激,深悔自己言语有失。
  她立即抬腿上榻,轻轻揭起黛玉头上的薄被,只见黛玉紧闭了双眼,呼吸急促,再伸手一摸脸颊滚烫如火,一阵心疼,一歪身将女孩儿搂入自己怀中,轻拍酥背。“哦!我的宝贝疙瘩,不怕!
  不怕!待明日叫链二爷报了地方官府,画图捉拿,定将贼人碎尸万段。”
  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只是微张着小嘴喘气,也不知是否听见香兰的话。
  香兰见这般光景,心里一急,竟抱着黛玉的身子,在她脸上轻吻起来。
  初时只在脸颊、额头、眼睑上吻着,最后她的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黛玉的樱唇并缓缓地磨着。
  黛玉的樱唇又干又热,呼出的热气透着阵阵幽香。
  良久,黛玉突然嗯了一声,离了香兰的嘴唇,将脸贴在香兰怀嘤嘤地哭起来,香兰搂紧黛玉的娇躯任她哭着。
  直有一顿饭光景,黛玉才停止哭泣,只是静静地躺在香兰的怀里,香兰感到自己的胸前湿漉漉的,薄衫紧紧粘在了丰满的双乳上。“黛玉,黛玉。”
  轻轻呼唤了两声。
  “娘!”
  怀里的娇人儿微弱地应了一声。
  “宝贝,你可吓着娘了,别让娘着急,和娘说说话好吗?”
  香兰低低的央求着。
  “娘,女儿今后如何见人啊!”
  说完这句话黛玉又似要哭起来。
  香兰轻轻一笑。“小傻瓜,看你平时兰质蕙心,又读了这么多的书,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通呢?怪不得老爷这么不放心你呢!”“娘……”
  黛玉抬起一双泪眼,忧伤地看着妇人,只觉得此时妇人就是她的一切。
  “你瞧,你的眼泪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粘在身上好难过呢,等娘把衣服脱了和你说话。”
  香兰坐起身退下薄衫,一双丰乳在胸前微微抖动,黛玉看的心中一阵发慌,赶紧闭起了双眼。
  妇人躺下来重新把黛玉揽入怀中,黛玉感到一团柔软贴在了自己的胸前,虽然心中羞怯,但感到异常舒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唤起了对母亲的记忆。
  “我儿……”
  妇人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股热气冲进耳孔,痒酥酥的。
  “我儿,刚才那个偷窥之人你可知他姓甚名谁?”
  黛玉抬头看着妇人的脸,不解其意地摇摇头。
  妇人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个偷窥之人可知你是何方仙女?”
  女孩又摇摇头。
  “好了。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那么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他呀!就像空气一样,你该不会怪空气偷看了你的身子吧!”
  听着妇人说得有趣,黛玉竟忍不住扑哧一笑,把脸又藏进妇人的怀里,直接贴在了香兰柔柔的乳肉上,她本能要躲开,但妇人轻轻一搂她的后颈,她就乖乖地不动了。
  好一会儿才又听见黛玉微弱的声音。
  “那他,那个贼人偷看了我的……他难道就不会,不会记在心里么?”
  香兰又轻轻的笑起来柔声道:“那么,我儿希望不希望那个贼人记住你天仙般的身子呢?”
  黛玉大羞,扭动了娇躯微嗔道:“娘!你也来欺负女儿了,看我不告诉阿父。”
  香兰见小美人终于好起来心下高兴,笑道:“娘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娘是在给你讲一个道理,宝贝,你可知自己的相貌生的如何呀!”
  顿了一下香兰继续说:“娘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讲。娘叫你是小仙女一点都没有夸张呢,我儿的相貌就好比那天上的仙女呢。”
  黛玉的小脸在妇人的丰乳上不自觉地蹭了几下说:“才不信呢,娘又几时见过天上的仙女来着?”“娘自然没有见过天上的仙女,正因为没见过那才是真好呢。”
  妇人不自觉地和女孩调笑起来。
  “不通,不通。”
  女孩不愿意了,又扭动起身子,香兰的双乳一阵酥麻。
  “我儿,你若走在那街上,那些男子见了你的美貌,他们一定会把你记在心上,那些经常见你的男子,你在他们心中的样子就更清楚了,你可有什么办法抹去他们的记忆?”
  说完香兰低头在女孩的俏脸上吻了一下,黛玉好像并没在意。
  黛玉沉思了一阵,幽幽地说:“可,可我穿着衣服呢。”
  香兰伸手,一个指头勾起女孩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儿,你要记住,男子不会去记他们不喜欢的女子,他们只将自己喜欢的女子和特别美貌的女子记在心中。对那些淫邪之徒来说,他们见了你穿衣服的样子,但在脑子里想的却是你光身子的样子。”
  黛玉看着香兰的眼中露出一丝羞涩。“他们怎么知道,知道人家光身子的样子。”
  香兰笑起来。“这天下的女子,脸面是不一样,但这身子却大同小异,凡见识过女子的男子又有哪个想象不出呢?”
  听了香兰的一番说辞,黛玉一丝羞意瞬间化作了恼怒,恨恨的说道“天下男人真龌龊,今后我不要出门呢。”
  看着气鼓鼓的女孩,香兰笑道:“你如此说岂不是将你阿父也骂了?”“我没有,我没有……”
  黛玉急了,用手轻轻捶打着香兰,竟一下下捶在丰挺的乳肉上,打的两只丰乳颤颤巍巍的。
  黛玉不好意思起来,将脸贴在香兰的脖颈上,但一只手却没有离开她的乳房。
  此时香兰却没再理会黛玉的样子,她想起了老爷,心中思忖:“黛玉骂的不对吗?”
  她想起那晚老爷的疯样:“在老爷的内心里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操呢,说不定现在老爷正躺在床上想着黛玉的阴户呢。”
  想着这些,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发热,阴户里开始泥泞起来,不禁把双腿夹了夹。
  黛玉见香兰久久不做声,一副呆呆的样子,就用手推了推她的乳房。
  香兰惊醒过来,看着女孩疑惑的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双臂搂紧胸前的小美人。
  黛玉突然将小嘴凑近香兰的耳朵,娇羞地细声说道:“娘,你那里怎么会这么大,等我长大了会不会也……”
  羞得说不下去了。
  香兰心中已有了一丝淫欲,顺口说道:“那是让男人弄大的呢。”“男人怎么,怎么……”
  说完黛玉心中一阵后悔,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淫荡的话来,芳心一阵乱跳,脸又热了起来。
  “我儿,你对男女之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感到女孩的娇躯微微颤抖,又继续说道:“娘说过,你都快十三岁了,这男女之事也要知道一点呢。”
  黛玉好一阵不出声,忸怩了半天才在香兰的耳边呢喃道:“我,我看过《西厢记》呢。”“好哇!小东西什么时候偷看淫书呢,看我不告诉老爷呢。”
  香兰故意吓唬道。
  黛玉又羞又臊的薄怒道:“知道不告诉你了,哄了人家的话又来欺负人家,还说疼人家呢。”
  看了黛玉的娇俏模样,香兰的心中一荡,心跳脸热起来,便搂紧了女孩,抬起她的俏脸。“娘疼你呢,娘好疼你呢。”
  说完一张嘴吻在了黛玉的樱唇上吮吸起来。
  黛玉嘤咛一声,竟分开了湿热的双唇任妇人吮吸。
  香兰淫心萌动,竟伸出了香舌在女孩牙龈上舔弄,渐渐地探入了黛玉的小嘴中。
  黛玉的娇躯一紧一松,双腿伸直又缩起,香口中一条小嫩舌东躲西藏,试图摆脱侵入口中异物的纠缠,但她的顽抗是徒劳的,没一会儿功夫,大舌头就抓住了小舌头,小舌头没有力气了就被吸了出来,进到一个湿热的所在,搅弄的一塌糊涂。
  “嗯,嗯……”
  微弱的娇吟动人心弦,黛玉的手抓住了那团柔软一阵紧一阵松,抓的香兰也哼出声来。
  此时黛玉也不再像最初那样被动了,香兰的香舌深入她口中时便也学着轻轻咋吮起来,渐渐的就吮出了一点滋味,慢慢地咋出了一番旖旎的风景。
  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直吻的少女黛玉春心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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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发表于: 2012-07-02  
第三章 挑灯品玉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
  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江面越来越宽阔,江水流速渐缓。
  两岸已不似先前的荒芜,岸上杨柳林立,田庄处处隐隐可见。
  算算日期,再过得几日就要到金陵了。
  黛玉自从与香兰母女相认后竟是性情大变,不再似先前的郁郁寡欢,整日躲在卧舱中与香兰偶偶私语,被香兰挑动的那一丝春心就像江中的流波一般荡漾不止。
  已是傍晚时分。
  黛玉用过晚膳,洗去一身香汗,浑身说不出的清爽,那心儿也是轻飘飘的,便携了香兰出了卧舱来到船尾纳凉。
  夕阳下的江水金子般跳荡着,江风微微吹拂美人的轻衫,远远望去竟似两个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
  “娘,回去吧,你看那人在看我们呢。”
  黛玉拉着香兰的手臂惊慌地说道。
  “哪里……”
  顺着黛玉的目光看过去,可不是嘛。
  船尾左侧有一袭轻舟缓缓驶来,船头直立着一个少年,一身白衫随风飞舞,束发的银圈在夕阳中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少年竟似雕像一般勾勾的直向大船望着,似老僧入定一般。
  “好俊俏的少年郎……”
  香兰脱口赞道,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羞红。
  黛玉本也瞧着,听香兰如是说,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也顾不得香兰,竟掉头向船舱跑去。
  “我儿,我儿……”
  香兰知黛玉羞臊忙呼唤着跟了去。
  留下少年伫立船头,伸手摸摸自己的俊脸,暗自思忖,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可怕事物,美人为何一见自己就惊慌而逃呢?
  摇摇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少年正是那晚夜窥黛玉的黑衣人,也是贾琏派人知会沿途官府要查访捉拿的贼人。
  贾琏那里知道这个少年却是个大有来头之人。
  黛玉逃也似的回到卧舱,坐在榻上一手扶着酥胸微微娇喘,一颗芳心起起落落的,脑中尽是那少年的身影,如果不是香兰出声自己不定就那样痴痴地看下去了……
  嘤咛一声少女双手捂住火烧似的娇颜一扭身趴在了榻上。
  香兰捧着一碟果品走进卧舱,抬眼见黛玉此般光景,微微一笑,轻移玉莲坐在榻上,将果品置于几上,柔声说道:“我儿,起来吃点果子吧。”
  见黛玉不做声,便伸了柔婉摸上她的俏脸,故作吃惊道:“我儿面上好烫,可是生病了么,娘这就请大夫来瞧呢。”
  黛玉听说,急忙翻身坐起一头撞入香兰怀里娇娇地轻呼一声“娘……”
  香兰一手轻搂了黛玉娇躯,一手在她发上疼爱地轻抚,香唇贴了黛玉的耳朵细声道:“可是为了方才的少年郎……”
  黛玉听了,身子火热起来,有生以来谁人对她说过如此羞人的话?
  待要否认又不知如何启齿,只得娇哼一声,娇躯在香兰怀里扭得几扭,便没了声息。
  香兰知道女孩再经不起调弄,便正正语调轻声说道:“我儿,方才听链二爷说再过两日就要到金陵了,已经派了人向老太君报信去了。”
  黛玉听说抬起臻首,面上仍是一片潮红,轻启朱唇轻声说道:“娘,外祖家里这些老爷太太,还有姐妹们我一个不识,到了那里可如何是好?”
  香兰轻拍黛玉酥背安慰道:“我儿不必忧心,那贾老太君平生最疼你娘,怎会不疼你呢?听说那混世魔王宝玉,貌似潘安,虽是调皮,但对姐妹们却是最好的了,家里来了你这个天仙一样的妹妹他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恨不得成天陪你玩呢?”
  黛玉听了噘了小嘴嗔道:“谁要他陪我玩,我好稀罕他陪我玩么?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子在一起呢。”
  香兰咯咯地笑起来,在黛玉的俏脸上吻了吻悄悄说道:“你说,这《西厢记》里的张生也是个臭男子么?”
  黛玉听的娇躯一僵,把脸藏进香兰的颈窝不做声了。
  香兰将一只手悄悄伸到女孩胸前,轻轻抚弄那柔软的小肉包,黛玉立刻扭起了身子四处躲避,一面娇喘着呻吟道:“娘……不要……
  不要呢……娘亲饶了吧……”
  香兰不依,柔婉继续动作着:“那你告诉娘呢……”
  黛玉忍受不住这番揉弄,颤声道:“那是……书中人呢……
  世间哪里有……这般男子……”
  说完一阵虚弱,娇娇地瘫软了身子只呼呼出气。
  香兰见黛玉经不起自己的挑弄,便停了手继续问道:“那方才舟中的少年呢?”
  黛玉怔怔地不知如何回答,晕着俏脸良久才道:“贼眉贼眼,不是好人呢。”
  听黛玉如此说,香兰也心下暗忖,这舟中少年虽相貌俊俏,却是寻常子弟,且来路不明,不提也罢。
  双手扶起黛玉柔声道:“我儿,歇息吧。”
  黛玉扭着身子娇嗔道:“你弄人家一身汗呢,如何歇息?要你帮我擦呢。”
  香兰笑道“好好!你躺着娘去搅把手巾来。”
  黛玉卧在榻上,情思昏昏竟无法入睡,虽才擦过身子,但两腿间仍湿漉漉的,娇羞处湿湿热热滑腻异常,两腿伸缩便扯动两片花瓣痒痒酥酥,好想伸手抚弄一番,但却教这春心初动的小美人如何下的了手。
  香兰已经进入了梦乡,黛玉直挺着娇躯,两只美眸水汪汪的盯了舱顶,春心荡漾,迟迟无法入睡。
  夜,万籁俱寂,惟有江水轻拍船帮的声音。
  这时恰月儿躲进了一片厚厚的云层,江面瞬间一片漆黑。
  就在此时岸边一条黑影在夜幕的掩护下大鸟般飞起,两个起落便攀上了船甲板,闪了几闪,竟似熟门熟路一般来到了黛玉的卧舱窗口。
  来人正是黑衣少年,只见他警觉地四下探望一番,便从怀中摸出一柄极薄的短刃,插入两扇木制窗门之间,熟练地上下移动着,一会儿功夫,两扇窗户悄然而开,收起短刃,手扶窗棂轻轻一跃便无声无息地进了卧舱,回身掩上窗户,闪亮的精眸四下一扫便看见了卧榻上两个熟睡的人儿。
  少年略一定神轻移键足,飘然来到绣榻边上,看着两个熟睡的人影,聊是少年一身修为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少年回身环顾一周便发现了火烛所在,左足微点来到近前,从怀中摸出物事,嚓擦两声,少年艺高胆大竟然点亮了灯火,室内一片明亮。
  少年又回到榻旁,灯下两美身覆薄被,大美人的半拉酥胸裸露被外,小美人的一条藕臂横陈被头,一只小手掩着酥胸,似在掩饰自己跳动的芳心,两只绣枕上乌云映雪,说不尽的旖旎风光。
  阵阵幽香像一只灵巧的小手挠动得少年心慌意乱。
  禁不住伸出颤抖的虎掌,抓住薄被一角轻轻揭去。
  只见大美人对襟的睡衫微微敞开,一对白腻的丰乳若隐若现,于呼吸之间波涛起伏。
  目光下移:
  是一条碎花丝绸亵裤,露着两截玉也似的小腿,那两腿之间是令人心动的隆起,似乎散发出阵阵热气。
  少年忙碌的眼睛不知从何看起,直觉着眼前处处是美景,处处看不够。
  恋恋不舍地将眼光离开大美人的妙体,转上榻里边横陈着的小美人:
  那让他梦魂萦绕的如花似玉的娇颜带着睡梦中的一抹嫣红,粉红色的丝质肚兜紧裹着尚嫌生涩的胸腹,细细的带子挂在雪白的颈后,那似曾孰识的胸前小肉包被一只玉掌遮着,小小的肚兜下面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小腹,微鼓着随呼吸起起伏伏。
  小美人的下体是一条水绿色的亵裤,宽宽松松,裹着单薄的肢体,裤管的尽头是一双凝脂似的小小金莲,就这么随意放着,似在等人前去细细把玩。
  仅仅观赏已经无法满足少年的欲望,此时的他满面通红,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腹下一根已一柱朝天,心里火烧火燎地只想着要干点什么,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干,只是从没干过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
  一时间《兰房要旨》、《玉房秘诀》这些自己背着师傅读过的书里所讲的东西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现。
  终于,少年伸出手颤抖地轻轻扶上大美人的前胸,那火热的柔软舒爽得他差一点亨叫出来。
  禁不住隔着睡衫揉捏起来。
  就在这当口,大美人娇哼一声侧过了身子。
  少年一惊:“不好,美人要醒!”
  念头闪过,一只手已迅捷无比地在美人的睡穴上点了一指,“好险!自己怎么竟忘了……”
  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欲火似稍稍缓和了一点,同时感到自己可以安心行事了。
  少年两下就蹬掉自己的布鞋,一下窜到两个睡美人之间。
  他不再理会大美人,倒下身子侧躺在小美人身边,好一阵犹豫,终于还是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
  小美人身体发出的阵阵幽香很快就将他俘虏了。
  他抬起头将鼻子朝女孩的俏脸凑过去,在她的脸上、头上、颈间小狗一样呼呼嗅了一圈,最后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女孩的脖颈,上身压在女孩娇躯上一动都不动。
  良久,他伸出舌头在女孩雪颈上轻舔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最后控制不住在女孩的颈上、脸上没完没了地舔着,舔的女孩满脸都是他的口水。
  少年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坚硬的阳物紧紧顶在了女孩的腹侧。
  少年一侧头就吻上了女孩的樱唇,用舌头在她的双唇上舔弄,女孩无意识地轻合着的贝齿被少年有力的舌尖撬开了,睡梦中的小舌被无情地搅弄着,甜美的处女香津一股一股地被吸走。
  少年不知自己将女孩的小嘴吮吸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舌头酸软无力,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女孩湿热香甜的小嘴。
  经过这一番吮咋,女孩潮红着一张俏脸,微微地喘息着,一阵阵温香的气息吹在少年贴近的脸上。
  少年微抬上身,两根手指在肚兜的细绳上轻轻一捏,细绳应手而断。
  然后轻轻拿开女孩放在胸前的小手,揭起了小小的肚兜,一片娇嫩便呈现在眼前。“啊!这就是那天见过的呀!”
  少年心里感叹着,两眼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两团微凸以及那两点嫩红。
  看了良久,又侧过头看上女孩的脸去,只见女孩红红的俏脸,微微张开的小嘴娇喘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少年无端地心中一疼,看着女孩的眼神越来越柔和。
  “我对她这样可她一点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少年痴痴地想着,心中竟涌起了对女孩的一片痛惜之情。
  再回过头看着女孩胸前的那一片娇嫩,竟是如此地让人怜惜。
  满心想去亲亲摸摸,可无论如何下不了口,下不了手。“她将是我的女人,永远都是我韦益谦的女人,我要怜惜她,好好疼爱她。”
  这样想着,少年竟抓住薄被轻轻盖在女孩半裸的娇躯上,然后凑到女孩脸上,在女孩的樱唇上轻柔地一吻,再看女孩在睡梦中的脸似乎有了微微的笑意。
  一瞬间少年感到自己心中无比的喜悦。
  少年这时才感到自己跨间的阳物已涨的生痛,她发了狠似地,两下扯开自己的裤子,阳物挺翘着,硕大的龟头因与裤子的摩擦在灯下发出暗红色的光,他将阳物对着女孩停了一会儿,转过身来,伸手只一扯就将大美人的亵裤退到了脚跟,两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无毛的阴户,然后几乎是跳将起来趴到了女人身上,把粗大的阳具在女人阴户上狠命地乱顶乱撞,一边又用手扯开女人对襟睡衫,掏出两只美乳吮吸起来。
  不一会儿少年就感到女人阴户间潮湿起来,坚硬的阳物感到了那股热气,他越发急促地拱着自己的屁股,但始终不得其门。
  心里焦急起来,吐出女人的乳头,跪起身子,手伸到后面将女人的亵裤从一只脚上脱下,两手抱住女人的雪白肥臀,将坚硬的阳具朝女人的阴户插去,由于淫水的作用,阳具在阴唇上一滑,竟找到了入口一下就连根而没。
  少年倒吸了一口气,就觉着自己的阳具被湿润火热的一团软肉所包裹,大龟头顶到一块软骨似的物事,待要死命戳几下,突觉一丝钻心的麻痒自龟头马眼传来,迅速传到腰身,腰眼一麻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赶紧死死抱住女人的肥臀,将女人的阴户紧紧贴在自己小腹上,瞬间,粗大的阴茎在女人的阴户深处不停地跳动起来,少年“啊呀!”
  一声便开始了他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喷射。
  少年趴在女人软绵的身子上呼呼直喘,心里头迷迷糊糊,只觉周身舒爽难以言辞形容,正自迷糊间,他忽觉的身下的女人似乎动了一下,这一惊非同小可,那阵迷糊瞬间烟消云散,拔出女人湿淋淋的阴户中仍然坚硬的阳具,一下跳到地上,屏住声息,好一阵见女人并没醒来,才轻轻拿起自己的裤子和鞋子穿好,又拉被盖住女人,待要吹灯走人,但总觉的自己好像还又什么事没做,喃喃自语道:“总得给自己心爱的姑娘留点什么记号。”
  他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师傅曾给他讲的一个故事来。
  于是,爬上榻去,轻轻揭起小美人的薄被,当那片娇嫩再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微闭双目吐出一口气,轻手轻脚地将女孩翻过身来,将她的亵裤轻褪到大腿处,露出女孩白嫩的娇臀,看着白花花的臀肉,少年微软的阳物又迅速地勃起。
  他咬咬牙,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扁盒打开,然后取出一根细细的银针,一手轻扶女孩臀瓣,那细腻温热的手感使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运气于捏针的两指之间,迅即无比地在女孩的臀瓣上一阵动作,收起银针,将脸趴在女孩的娇臀上细细地瞧了一会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小宝贝,你是我的了,等着哥哥来娶你吧!”
  说完在女孩两个臀瓣上轻轻吻了吻,毅然为女孩穿好亵裤,并将她的身子重新翻过来,然后拉上薄被,再次在女孩的樱唇上爱怜了一会儿,下得地来,一掌拍出,灯火随掌风而灭,出得窗来合起窗户,提一口气身形拔起,转瞬之间就消失在黎明前的黑夜里。
  一缕晨光从窗缝透进室内,甲板上已有了人声,香兰被一阵尿意憋醒,坐起身来,薄被落下,突觉周身一凉,低头一看,自己前襟打开,双乳裸露,而下体竟是一丝不挂,两腿间一片冰凉,坐在那里怔怔的只是发呆。
  想了一想忽觉面孔烧了起来。
  转头看着仍在熟睡的黛玉,心里嗔道:“看不出这小东西竟……”
  轻轻移身过去,揭开黛玉薄被,见黛玉竟是赤裸着上身,“咦!”
  一个念头闪过心中,一只手朝自己下身掏去,掏出一些物事,在鼻头一嗅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
  又转头痴痴地看着黛玉,双眼竟留下两行清泪,心中只念叨着:“老爷,老爷……香兰对不起你啊!”
  无声地哭泣了一阵,香兰忽觉不能让黛玉看见自己这个样子,急忙穿好衣裤,轻手轻脚地将肚兜盖在她胸前,又替她盖好薄被。
  下了榻,来到窗前,伸手推去窗户应手而开,香兰心中又一阵伤心,她抹抹眼泪,出门来到甲板上,一切并无异状,下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看见贾琏,这位链二爷可能还在睡觉吧,心里恨恨的。
  回到卧舱见黛玉已经起来,正在梳理一头秀发。“我儿,还早呢,怎么不多睡会。”
  边说边观察着黛玉的表情。
  “娘,太阳都老高了呢。”
  女孩边说边梳理着秀发,好像蛮高兴的样子。
  “对了,娘,过一会儿我要去问问链二哥明天什么时辰到金陵。”
  香兰心中迷惑起来暗忖道:“难道这天杀的只坏了我一个……”
  这样想着便进一步试探女孩。
  “我儿,你晚来睡觉也不老实,肚兜带子都弄断了小心着凉呢。”
  黛玉红了脸说道:“娘,是那带子不牢呢……”
  香兰想了想,走到黛玉身边轻声问道:“我儿,算算出门也快一个月了,你那个,那个没来么。”
  黛玉连耳根都红了,只是摇摇头没出声。“那你有没有觉着那里……有什么异常。”
  香兰的声音放得更低了。
  黛玉扭了身娇羞地嗔道:“娘!怎么大清早就……
  就说这些……羞人的事体……”
  香兰扶了黛玉肩头坚持道:“好孩儿,娘要知道呢。”
  黛玉扭捏了半响才低声道:“并无异常。”
  香兰这才稍稍缓了口气,但心里仍充满了迷惑,暗忖:“此事断不能伸张,不然以黛玉脾性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只是,只是今晚一定要换间卧舱,晚上也不熄灯了……”
  黛玉的座舟高高地升起了船帆,在江风的催动下越行越快,在大船后约一剑之遥有一艘小蓬船不紧不慢地尾随其后,船头伫立的赫然是那初尝人间美味的少年——韦益谦。
[ 此帖被小子人在2012-07-03 12:18重新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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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发表于: 2012-07-02  
先发这几章,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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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发表于: 2012-07-03  
呵呵呵  不错!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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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发表于: 2012-07-03  
是一本? 可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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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发表于: 2012-07-03  
有点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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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发表于: 2012-07-03  
第四章 兄妹情深

  风乱竹声雨洒蕉,潇湘馆内黯魂销。
  情丝紧缚如新茧,愁绪纷纭似怒潮。
  愿化轻烟同紫玉,难忘爱水渡蓝桥。
  此身泾渭凭谁定,一死方知柏后凋。

  金陵城内有个闹中取静的去处名为万柳街,街道南北走向,宽阔处可八马同驰,绿荫掩映下是一座座巨宅。
  街道最南边有一幢大宅更显雄伟。
  雕楹玉磶,绣栭云楣,门首悬“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
  大宅门列三间,石狮矗立。
  大门前华冠美服,列坐着十余人。
  入得门来,见有穿堂一间,中置大理石屏风一座,转过屏风,则有三间厅房,厅后即为正房大院。
  正面上房五间,峻宇雕墙,丹楹刻桷,构造极为华丽,两旁穿山游廓,中悬鹦鹉、画眉等鸟雀。
  阶前环坐丫头数人。
  此时,从正厅一间雅致的夏居里传出阵阵笑语。
  只见夏居正中一软榻上斜倚着一老妇,背后站着一个粉雕玉琢般的小丫鬟轻轻地打着凉扇。
  再看这老妇:
  鬓发如银,面如满月,穿金戴银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软榻边坐着两个中年美妇亦是雍容优雅,气度非凡。
  周围地上立着七八个娇艳的年轻美人,个个香扇轻摇,摇得满室生春,阵阵幽香熏人欲醉。
  正此时,门上夏帘掀起,进来一个婆子,堆起了满面笑容向老妇说到:“老祖宗,林姑娘到了!”
  老妇听说便要起身,旁边一中年美妇上前轻轻按住道:“老祖宗不必如此,她一个小人儿如何但当的起?”
  正说话间,夏帘一打,一个美妇搀扶着一个丽人缓缓走了进来。
  这便是千里投亲的黛玉和香兰了。
  黛玉美目一扫,便见众人拥簇着一位老妇,想来多半就是自己的外祖母了,快速上前几步方欲下拜,已被老妇抱入怀中,号啕大哭,黛玉亦不禁泪落如绠,即室中侍立之人,亦无不泣下。
  良久,才被他人劝住。
  贾老太君指着软榻旁坐着的一位中年美妇对黛玉说道:“这是你的邢大舅母”。
  黛玉偷偷一瞥,只见这位大舅母年可五旬,貌甚忠厚。
  贾母又指另一位中年美妇说道:“这是你王二舅母”。
  黛玉抬眼看去,二舅母年约四十余,于忠厚之中又略露精明。
  又指一人说道:“这是你先珠大哥媳妇珠大嫂。”
  端庄凝丽,毫无轻薄态。
  接着黛玉又和迎春、探春、惜春诸姊妹一一见礼。
  正自谈笑之间,忽听后院中有人笑说道:“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呢。”
  黛玉听得一愕,见室中诸人均敛声屏气,不知是什么人如此放诞。
  正自疑惑,已见众媳妇拥一丽人挑帘而入,此人年约二十余,彩绣辉煌,恍若仙子。
  漆黑之发,绾作八宝攒珠髻,戴以珠钗,光辉灿然。
  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丹唇微绽,两颊之上,尤时时现为浅笑。
  至其双眸,则非笔墨所能形容。
  贾母笑着对黛玉说道:“你不认识她吗?她呀是咱们家有名的泼辣货,你只管叫她凤辣子吧。”
  众人均笑起来。
  黛玉仍茫然不解所谓。
  众姊妹笑说道:“她是琏二嫂呀。”
  黛玉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琏二哥的妻子二舅母的侄女,学名叫王熙凤。
  熙凤凝起她剪水似的双眸将黛玉审视良久,笑道:“天下竟有此等标致的人儿,我今天算开了眼了。”
  说完一把拉了黛玉的手问她几岁了,是否上学,又说在此不必想家等等诸般安抚之语,接着又派人收拾黛玉行李,安置同来的香兰,一应事体均安排的妥妥贴贴。
  辞别贾母众人出来,大舅母邢氏携黛玉去拜见大舅父贾赦。
  两人穿庭过院来到一所别致的精舍前,叫门前小厮通报进去,不久小厮返回报说:“大老爷连日身体不佳,暂勿相见。”
  黛玉听说心下怅然,又叹自己身世可怜遭至亲冷待。
  邢氏无奈只得又引黛玉往见二舅父贾政,到得贾政门前,邢氏尴尬地对黛玉说道:“大老爷和二老爷之间素有嫌隙,我就不进去了。”
  言毕竟舍黛玉而去,黛玉只得叫门前小厮通报,一颗心惴惴不安。
  不久便见一仆妇出来低声对黛玉道“请随我来。”
  便只在前面引路,穿过几间厅堂来到一间书房,只见一位四十多岁的男子端坐椅上,面上无半点笑意,不怒自威。
  黛玉颤巍巍地拜将下去,莺莺说道:“黛玉拜见二舅父!”
  贾政看着膝下柔弱的娇女,怔怔的半响没有出声。
  此时他满脑都是妹妹的音容笑貌。
  二十年前那个雷雨之夜发生的一切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那年贾政年方二十四岁,任职户部随主官在外省巡查。
  恰在这年他惟一的妹妹贾敏远嫁他省,贾政虽与贾敏兄妹情深,但却无法回家为妹妹送行,想起娇柔俏丽,善解人意的妹妹从此远嫁他乡,不知何年何月才得相见,又想妹妹娇嫩的身体从此受一个陌生男人的蹂躏,心中好不郁闷。
  忽一日,贾政正自百无聊赖,门下小厮匆匆来报,说府中小姐送亲的船队在码头停靠,特遣人来知会二老爷,望二老爷能蹬船兄妹一见。
  贾政未等门房说完立即蹬轿往江边急急赶来,上得船来,妹妹贾敏早已迎出,见了二兄一把抱住哭得泪人似的。
  贾政唏嘘半响方搀扶妹妹进得舱来,喝退左右下人,将妹妹抱在怀中真是千般怜万般爱。
  好一阵贾敏才止住哭泣,抬了一双泪眼看着贾政幽幽地说道:“今日若见不到二哥哥,只怕今生不能相见了。”
  说完又落下泪来。
  贾政看了妹妹一副梨花带雨的娇颜竟低下头向贾敏的樱桃小口吻去,贾敏正在悲伤之中,见贾政吻住了自己的樱口不禁心中一颤,想自己年幼时与二哥哥也有过肌肤之亲,但都不带什么情欲,可眼下哥哥的吻就不同了,感受了哥哥舌头的有力插入,耳中听得哥哥呼呼的喘息,一颗芳心微微颤抖起来,只得张了小嘴任哥哥的舌头搅弄。
  贾政嘴里吮住妹妹的嫩舌,双手搂紧妹妹的细腰,将妹妹的一双椒乳紧紧贴在自己结识的胸膛上,胯下阳物早已坚硬如铁紧紧顶在妹妹双腿间的柔软处。
  贾敏此时才感到把自己搂在怀里的人不再是自己的亲哥哥,先前体会到的尽是哥哥的怜爱和柔情蜜意,当察觉到双腿间那火热的坚硬时,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在亲哥哥的怀里,而是一个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肉体,一个念头闪过脑际:“他要弄我呢……他想要弄我那里呢……”
  顿觉浑身燥热,口干舌燥,下体竟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只是将下体娇嫩处贴紧了那团坚硬扭动着,只求这一刻永远延续下去才好。
  贾政可不这样想,他只想要的更多,只想更多地侵犯妹妹的肉体,只想给自己坚硬的阳具找一个归宿。
  他手一抄便将妹妹抱起,横放在榻上,将整个身子压在妹妹身上,一边在妹妹雪白的颈项上舔弄,一边撕扯着妹妹的衣物。
  贾敏此时身子软的连根手指都无法抬起,只是娇喘着向哥哥央求着:“哥哥……不能呢……
  你不能坏我身子……
  叫我……怎么做人……”
  忽觉下体一凉,娇吟了一声,知道自己的羞处已经落入了哥哥眼中,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贾政已顾不了妹妹的软语相求,一只手朝妹妹的跨间摸去,娇羞处已是一片泥泞。
  贾政是过来人知道妹妹春心已动,这时他反而放缓了动作,躺下来,将个火热的身子搂进怀里,在一张泪脸上不断亲吻。
  “敏妹……你不愿意给哥哥吗?”
  贾敏赤身裸体被自己的哥哥搂在怀中,羞得紧闭双眼,紧紧夹住双腿,浑身不住抖动。
  哥哥的火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她眯缝着眼看自己的亲哥哥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地死死盯住自己的俏脸,心底竟涌起一阵柔情蜜意,忍了娇羞地在哥哥耳边低语道:“只要哥哥舒畅……妹妹……
  妹妹有什么不肯的……
  只求哥哥不要……不要坏我身子……”
  说完搂住哥哥虎背将一张俏脸在哥哥的胸前摩擦。
  贾政眼瞧着妹妹玉一般的娇躯,哀哀戚戚的娇俏模样,一心只想和妹妹做那不伦不类的勾当。
  但他也明白妹妹的意思,今天若是破了妹妹的身子,妹妹在婆家自然是难以做人,只怕她丈夫也不会再疼爱她了,自己岂不成了害妹妹的罪魁祸首?
  想到这亲吻了妹妹的小嘴,哼哼着说:“哥哥怎么会坏妹妹的身子……哥哥只想疼疼我的亲妹妹……”
  贾敏听哥哥这样说放下心来,但那颗春心却越荡越高,于是双手搂住哥哥的脖颈幽幽道:“妹妹光光的身子……就在哥哥怀里,哥哥要怎样疼人家……”
  低头看见哥哥吻上了自己的一双椒乳越发骚动起来,双手摸着哥哥的头娇声道:“亲哥哥……妹妹的乳儿生的可好?”
  贾政顾不上回答,只是埋头在双乳上猛猛的舔弄着。
  贾敏只见自己的两只椒乳被贾政的两只大手揉捏的变了形状,心中闪念“天哪!过几天要奉献给自己丈夫的椒乳竟被自己的亲哥哥玩弄成这个样子……”
  顿时心中淫意盎然,娇吟道:“亲哥哥……妹妹的乳儿有这样好吗……
  比……嫂嫂的还要好吗……”
  听到这里贾政丢开妹妹的嫩乳,一心只想看妹妹如花似玉的娇脸,他一下把妹妹的头抱在臂弯里,盯着她的脸粗喘着说:“哥哥好喜欢……哥哥只求妹妹……
  让哥哥看看……看看妹妹的阴户……”
  贾敏咋听得阴户二字从哥哥嘴里说出,顿觉耳目失聪,瘫软了身子只想道“罢了,罢了……”
  贾政见妹妹如此模样,跪起身来抓了妹妹细长的两腿,一下就推到她的双乳上,两腿间那妙物那肥肥嘟嘟两瓣嫩肉热腾腾的呈现在眼前,而自己的阳具挺翘着直直地对着那一团娇柔。
  贾政感到了从阳具传来的那份焦渴,他身子前移将阳物的头部顶在湿热的阴缝中前后摩擦起来。
  突觉自己柔嫩处被一火热坚硬的东西顶上了,贾敏知道自己无从幸免,无奈全身无力,只得娇喘着再次央求道:“好哥哥……你……你答应过……”
  贾政继续在妹妹的阴缝中前后摩擦阳具喘着气说:“妹妹……莫怕……哥哥不会害你……”
  摩了一会,就见贾敏阴户里流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贾政将阳物顺着淫水慢慢朝小指般大小的阴道口轻轻一顶龟头便没入不见了。
  “哥哥,痛呢……不要……你答应过的……”
  贾敏的娇臀扭动起来,想要躲避阳物的插入。
  贾政放开双腿,两手抓住妹妹的腰部不让她动,体会着妹妹的阴道口紧紧箍住龟头的感觉。
  停了一会儿,贾敏见哥哥不再深入就不动了,贾政缓缓地趴在妹妹的娇躯上,见妹妹眼中涌出泪水,便伸出舌头舔吮她脸上的泪水。“好妹妹,不哭……哥哥这样就舒服……”
  贾政哄着妹妹,臀部慢慢地缓缓蠕动。
  “哥哥……其实妹妹也好想哥哥……
  进来……可是……”
  贾敏娇羞的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
  “妹妹,哥哥知道呢……这样就舒服……
  好妹妹你……
  将腿夹得紧紧的……夹住哥哥……”
  贾敏听了果然合起双腿用力夹起来,边夹边娇吟着。
  两个赤裸的躯体就这样叠在一起蠕动着,良久,贾琏咬着妹妹的耳朵急急说道:“好妹妹……哥哥要射了……”
  贾敏娇喘着说:“哥哥想要妹妹怎样……”“哥哥想射在妹妹的小屁股上……”
  贾敏痴痴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抱了哥哥的腰哼哼着说:“哥哥再动一动……妹妹好舒服……妹妹要和哥哥贴紧紧的……”
  说完不断往上挺动娇臀,若不是紧紧夹着双腿,贾政的阳具此刻可能已将她刺穿了。
  贾政知道妹妹要丢身子了,咬紧牙关,锁住精门,忍受着妹妹阴道口的阵阵撕咬。
  就在此时,贾敏双手紧紧搂住哥哥脖颈,将俏脸贴紧了哥哥的脸,抽泣着叫道:“哥哥,哥哥……妹妹被亲哥哥入了……”
  身子一阵筛糠般地抖动,贾政听了妹妹的淫语,虎吼一声,爬起身来跪在妹妹胸前,双手搂住妹妹脖颈,将妹妹的俏脸死命地贴在自己火热的阳具上,一阵揉弄,大股大股的精液射满了妹妹的娇颜。
  激情过后的兄妹俩互相搂抱着,舔弄着彼此的口脸。
  贾政似乎终于从这乱伦欲望中挣脱出来,对妹妹说道:“不会有人知道吧。”
  贾敏似笑非笑地说:“刚才的胆子哪里去了?”
  然后又放低声音说:“香兰在外面看着呢。”
  贾政知道那香兰是贾敏的贴身丫鬟,于是又放心地睡了下来,轻扶着妹妹的双乳。
  “哥哥,你年纪轻轻,也已一妻一妾两个了,为何还那么贪恋女人的身子,连……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贾敏趴在哥哥的耳边幽怨地说。
  贾政搂紧了妹妹感叹地说:“好妹妹,你可知道,哥哥刚才虽未真正入你,可比入了任何女人都快活呢?”
  贾敏听哥哥这样说,心中又羞臊又甜蜜,但却假装嗔道:“坏哥哥,你还要怎样入人家呢,都那样了还不算入么?”
  说完把贾政掐了几下。
  贾政似心有不甘地盯住妹妹的脸问道:“好妹妹,以后如有机会,你可愿意让哥哥真正入你一回?”
  贾敏听得身子抖动起来,挣着一双泪眼看着贾政泣道:“你只想着入我的身子呢?你可知这世上我最爱哪个呢?
  我出嫁那天苦盼着谁人呢?我做着这般天理不容的事体又是为着谁呢?”
  说罢双手捂住俏脸放声痛哭起来。
  贾政听了妹妹话语,瞧了妹妹的一双泪眼,刚刚升起的欲火瞬间消失殆尽,心中一阵羞愧,一阵苦痛,只是搂紧了怀中人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二舅父!二舅父!”
  黛玉娇声的呼唤将灵魂出窍的贾政拉回到现实中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黛玉仍俏生生地跪在那里,那娇俏的模样竟与妹妹有几分相似。
  心中痛惜无比,赶紧弯腰伸出两臂拉起女孩,亲自扶着她座进一张椅子。
  “黛玉,二舅父刚才是因为看着你令我想起了你娘,心中伤感啊!”
  说完竟流下两行老泪来。
  唏嘘了一阵,贾政问道:“黛玉,你娘去前可曾有什么遗言?”
  黛玉想起母亲双眼泪汪汪的,恭敬回道:“黛玉那时尚小,娘对阿父说过待我大得几岁,送我来金陵,恰好老祖宗也有此意,今儿就来了。”
  贾政沉默良久,对黛玉说道:“你初来咋到,有些话今后慢慢与你说,你只记住了,你母亲与我兄妹情深,如今她没了,二舅父便是你的依靠。这家里人多事杂,婆子媳妇们个个如狼似虎,常常欺生凌弱,你除处处谨慎外也不必怕了他们,如有人欺负你,二舅父定替你做主。”
  听了贾政这番话,黛玉顿觉温暖起来,二舅父严肃的面容也就不那么可怕了。
  看看时间已晚,黛玉起身告辞,贾政又叫住她道:“你今可见过宝玉?”
  黛玉摇摇头。
  贾政接着说道:“那宝玉是个不学无术之徒,整日就知和女孩儿厮混,将来也不会有出息,你只不要去招惹他,将来待你大得几岁二舅父定为你选个如意郎君。”
  黛玉听贾政说话,顿时羞红了脸,心里却是甜甜的。
  虽已临近子时,但距荣国府不远的一栋巨宅中仍灯火通明。
  主人韦俊,现任吏部侍郎,官居一品。
  他已连摆了三天宴席,庆贺他的儿子学艺归来。
  本来儿子学艺归来也不必摆这么大的排场,只是韦俊身体单薄,虽有一妻两妾几年来也只得了两女一男,而这儿子竟是在夫人40岁上得的,端得是人丁不旺。
  想想自己已经五十有余,床榻之间已是力不从心,看来也就靠这一个儿子传宗接代了,为此全家人把这儿子看得宝贝一般。
  偏偏天意弄人,这宝贝儿子长到四岁却得了一场怪病,请遍名医只是不治。
  正在全家焦头烂额之际,家中来了一位异人,扬言能治好小儿的病,只是小儿病愈后要随他学艺十年,韦俊夫妻将此儿看做自己的命根子,如何肯答应,只是看看爱儿眼看不活了,无奈答应了异人的条件。
  如今十年过去了,看看儿子长的茁壮俊朗,还学了一手高来高去的本领,韦俊夫妻及姐姐们高兴的合不笼嘴,因此大摆宴席以示庆贺。
  客人们酒足饭饱,纷纷起身告辞,送走客人,韦俊吩咐闭紧门户。
  便摇摇晃晃地来到内室,儿子益谦、大女儿益霜、二女儿益琳和两个妾氏正陪着他夫人赵氏说话,这赵氏将个儿子搂在胸前,一刻也舍不得松开,好像一松手儿子就会飞走似的。
  众人见韦俊进来一阵忙乱,益琳搀扶韦俊坐下。
  韦俊眯着一双醉眼看着儿子说道:“谦儿,你回来几天了,今后打算做点什么?”
  赵氏一听不高兴了,嗔道:“老爷,谦儿回来才几天,凳子还没坐热,怎么就说起这个呢。”
  益谦一听忙对母亲说道:“娘,孩儿也正想与爹爹商量此事呢。”
  韦俊一听脸上乐开了花,哈哈笑道:“快说与爹爹听听。”
  益谦道:“爹爹与荣国府的贾二爷可有交情?”
  韦俊一怔道:“倒没什么往来,同僚罢了,你问这做什么?”
  韦俊不慌不忙道:“爹爹,孩儿武艺倒有几分根基,只是这文墨倒粗浅的紧,听说贾家有个私塾,先生是其族人名贾代儒,颇有学问,只是不收外族子弟。孩儿想请爹爹疏通疏通,让孩儿去那里念书。”
  韦俊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这金陵天子脚下,有学问的人多了去了,你想学文墨爹爹给你请一位饱学之士便可,何必去求他人。”
  益谦一听父亲不答应,立时撒起娇来:“孩儿就要去那里念书嘛,娘……”
  赵氏一把搂了儿子在怀里,美目斜瞟着韦俊嗔道:“就这点小事呢,儿子又不求你要金山银山……”
  益琳也帮腔道:“爹爹,弟弟只是去上学呢,先生的孝敬咱照给,又不吃他喝他,有什么不可。”
  韦俊见此,知道这宝贝儿子是一点都得罪不起,忙道:“好好好,你要到那里念书,也不必我亲自疏通,你只明天拿了我的名帖去拜上贾二爷,谅他也要给我这点薄面。”
  益谦似不信道:“爹爹,当真?”
  韦俊道:“贾家虽是显贵,但那是靠祖上的阴功,在当今的朝廷上他可压不住你爹,你只管去便是。”
  说完打了两个哈欠,两个小妾一见便一左一右搀扶着进内室歇息去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室内,窗外有鸟雀唧唧鸣叫着。
  黛玉身上裹着锦被,眯缝着一双美目懒懒的不想起来。
  不知为何近来总觉着身子酥软,喜卧不喜动,告诉了香兰,香兰便要去告诉贾母,叫黛玉拦了,说或许是因旅途劳顿所致,休息个三五日说不准就好了,香兰只得由她。
  黛玉正自懒在卧榻上胡思乱想,就听得外面一阵喧哗,一个嗓音直叫着:“仙子妹妹在哪里!仙子妹妹在那里!我要瞧呢……”
  就听一阵脚步直奔她的卧房而来。
  黛玉唬得心慌,方待起身,一个人儿旋风般的已是到了床前。
  黛玉大怒,拥被盖住身子,向来人瞧去:
  只见一青年公子,面如中秋之月,色若春晓之花,鼻如悬胆,眼似秋波。
  头上周围短发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总编为大辫,其黑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
  脖前悬一美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体半露松花撒花綾裤,厚底大红鞋,愈显其面如傅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若笑。
  黛玉赤着娇颜,美目只是盯在公子面上,亦怒,亦羞,亦痴。
  那人亦是如此,漆黑的双眸只是看了黛玉如花似玉的面容,亦喜,亦忧,亦爱,魂儿似已周游八荒去了。
  “宝二爷,你如何在此”一语惊醒了两个梦中人。
  说话的是一个小丫鬟,叫紫鹃,是贾母特意派来服侍黛玉的。
  听紫鹃的称呼,黛玉便知来的是宝玉,心中怒气消了大半,但仍放不下薄面,假装恨恨道:“紫鹃,还不快快与我打将出去!”
  紫鹃尚未有行动,宝玉已接口说道:“妹妹息怒,小兄今早听凤姐姐说家里来了位天仙一样的妹妹,便巴巴的赶来相见,连老祖宗处都未去请安呢,妹妹怎可将小兄往外赶呢?”
  说完竟是无限委屈的模样。
  黛玉既知是宝玉,就不好太使性子,又素知他在其他姐妹跟前也是如此这般,心中的恼怒也就消了,但那羞臊却是挥之不去,便冷下面孔道:“你还不快点出去,我要穿衣服呢。”
  宝玉见美人仍挂着脸,便向前两步对着床上的黛玉深深一揖。“小兄这里给妹妹赔礼了。”
  黛玉急道:“你这人怎如此罗唣!”
  宝玉嘻嘻道:“可到现在妹妹都没叫一声哥哥呢。”
  黛玉娇红着脸嗔道:“有你这样欺负妹妹的哥哥吗?”
  宝玉又凑前一步,张着一副厚脸说:“小兄不是已经给妹妹赔礼了嘛,妹妹不肯叫哥哥,分明是不愿意原谅小兄呢,小兄委实心里不安。”
  说道最后竟是一副痛心的样子。
  黛玉算是领教了这位混世魔王的缠功,无奈只得羞红着脸转过头去轻轻叫了一声“宝哥哥……”
  宝玉竟像听了咒符一般发起痴来,黛玉见状正不知所措,只听外面一个婆子唤道:“宝二爷可在这里么,二老爷叫呢!”“二老爷”三个字传入宝玉耳中,就像当头一瓢冷水,马上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地拔腿就走,突又回来急急地对黛玉说:“妹妹莫慌,小兄去去就来。”
  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黛玉听了心下好笑,真是个糊涂人,我有什么好慌的?
  宽大的书房寂静无声,檀木书架上典籍林立,散发出古色古香的意蕴。
  贾政坐在书桌前愣愣地发呆,似有无限的烦恼。
  昨日夜间黛玉去后,一直神思恍惚,脑子里一会儿是贾敏的哀怨的眼神,一会儿是黛玉娇俏的娇颜,长长地叹息了一回,六神无主地来到夫人的卧房,任由妇人为他宽衣解带,躺在床上仍是痴痴呆呆。
  夫人见他模样取笑道:“老爷,整日听你骂宝玉痴痴呆呆的,你此刻倒似你那宝贝儿子呢。”
  说完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露着一身白肉紧贴在男人身上,一只软掌向男人的胯下探去,拿住那条软绵绵的物事轻轻揉搓起来。
  奇怪的是以往揉搓不了几下男人就可一柱擎天,而眼下自己手腕都有点隐隐发酸了,男人的阳物仍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瞥了一眼男人,只见他闭着双眼,全没有往日猴急的丑样。
  妇人心中疑惑起来,但未敢多问,爬起身来,撅着肥臀将脸埋在男人跨间舔弄起来。
  贾政将眼睛挣开一条缝隙,看着女人晃动着的头,心中竟一点淫欲的感觉都没有,平日,只要见了端庄贤淑的妇人趴在自己的跨间吞吐阳物的淫荡模样,就会兴不可遏,非要操弄得在妇人嘴里射出来不可。
  他也不明白自己此刻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妇人直吮的舌尖发麻、头昏眼花,仍是不能让男人勃起,便心灰意冷起来,爬起身躺在男人身边喘息着幽怨地说:“今日又不知是那个臊逼吸尽了你的精魂呢。”
  男人听了女人的埋怨,心中好生恼怒,愤愤道:“你当老子是当今天子,想操哪个就操哪个。”
  妇人道:“你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着呢。你身边那些婆子媳妇哪个逼没被你操过?”
  男人听得不怒反笑起来,说道:“听你这样一说好像我每操一个逼都在你这里有一笔账似的。”
  妇人哼哼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清楚。”
  说完转过身去,留给男人一个脊背和白花花的肥臀。
  男人看得心中微动,便将自己得下体贴上肥臀,把软软的阳物在妇人的臀间挨挨蹭蹭,半响都没反应,便恢了心躺在床上尽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二老爷!有客人求见!”
  贾政回过神来,见一个小厮垂首立在门边。
  “那里来的客人?”
  贾政懒懒地问道。
  小厮快步向前,将一张名帖放在贾政的面前。
  贾政拿起名帖沉吟半响。“请他进来。”
  说完贾政站起身,背对了门做沉思状。
  “小侄韦益谦拜见二老爷!”
  韦益谦边说边向贾政躬身下拜。
  贾政转过身来,两手虚扶,口中说道:“不必多礼。”
  说完将韦益谦上下打量起来。
  但见此子身量比宝玉略高,虽没宝玉生的风流倜傥,但却比宝玉多了几分英气。
  韦益谦抬起头见贾政满面威严地打量着自己,便定定心神,一双虎目盯上贾政的脸。
  贾政见此子胆大,便缓缓神情问道:“韦公子来此可是令尊有何吩咐。”“不敢,小侄冒昧打扰只是有一事相求。”“哦!但说无妨。”
  韦益谦双手抱拳说道:“小侄想在贾家私塾学点经济文章,斗胆请二老爷准许。”
  贾政听得一怔,随即哈哈笑道:“韦公子要学经济文章,偌大的金陵如何就选中了我家小小的私塾,不怕耽误了公子的前程吗?”
  韦益谦再次抱拳说道:“二老爷谦虚,贾家私塾的代儒先生文章名满天下,家父也是万分的敬仰,二老爷如此推脱,难道是小侄不堪造就么?”
  贾政听得一惊,此子小小年纪,竟是如此伶牙俐齿,听他说话好似韦俊也知道此事,看来若硬是拒绝只怕伤了韦俊颜面。
  于是打个哈哈说道:“即是韦公子如此看重代儒先生,贾某与你父又是同朝为官,准你就是。”
  韦益谦打一躬道:“多谢二老爷!”
  顿了一下又道:“小侄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二老爷成全。”
  贾政听了眉头一皱,不知这小子还有什么花子。
  说道:“说来听听。”“素闻府上有衔玉而生的公子,年岁与小侄相仿,也在私塾念书,今日不知可否相见,提前亲近亲近。”
  贾政见是这等事情,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个孽障在外面倒是小有名气。
  嘴里说着:“好说,好说。”
  一边叫来小厮吩咐速叫宝玉来。
  韦益谦见目的已经达到,与贾二爷再无瓜葛便说道:“不敢再打扰二老爷,小侄自在外厢等候便罢。”
  说完打躬告退。
  这里宝玉气喘吁吁地赶到,见贾政的一个跟班小厮和一年轻公子站在那里,忙向小厮招招手,见那小厮来到面前急急说道:“老爷传我到底何事,若要打我你得速速进去报信,要紧!要紧!”
  小厮笑道:“不是老爷要见你,是这位公子要见你呢。”
  宝玉听说舒了一口气,对韦益谦埋怨道:“兄台要见我,怎打老爷旗号,存心吓我不是?”
  益谦见宝玉这等模样心中好笑,便将自己进私塾上学等事由说了一遍,宝玉听完已是眉花眼笑,一把攥了益谦的手一路小跑来到一个僻静所在才站定身子,抬眼将益谦上下看了几眼,觉得长的还算齐整,又见他年岁与自己相仿,想到自己今后又多了一个玩伴,心下又高兴起来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益谦说了,宝玉听完跳起脚来嚷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满脸的焦急模样。
  益谦不解地问道:“可有什么不对么?”
  宝玉道:“你我竟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今后谁叫谁哥哥呢?”
  益谦听说笑道:“那简单,比时辰就好了。”
  宝玉不屑道:“只有俗人才比时辰。”
  说完抬头向天沉思片刻,忽道:“有了,有了,咱两有一物可比,全看造化,互不相亏。”
  说罢竟解起自己腰间的汗巾来,将裤子一下褪到小腿上,露出自己雪白丰伟的阳物,软软的垂在那里。
  益谦被宝玉搞的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宝玉见状催道:“快脱!快脱!咱两就比鸡巴,谁的大谁就是哥哥。”
  益谦这才明白公子哥的意思,心道今天不比看来是不成了,一咬呀便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拉到小腿上,露出一根鸡巴与宝玉站在一起,两人一起低头看着,只见两根鸡巴软软垂着竟分不出大小,只是宝玉的鸡巴雪白,而益谦的鸡巴较黑。
  宝玉道:“掳长了再比。”
  说完闭上眼睛,紧咬牙关,一下一下地掳动自己的鸡巴,只片刻功夫便挺翘起来,硕大的龟头直直指向他的肚脐眼。
  这里益谦也学着宝玉的样子掳动自己的鸡巴,但不管怎么掳动总是软塌塌的,心里一阵焦急。
  宝玉见状哈哈笑道:“你当这宝贝是根木棍呢,这可是灵异之物,你在掳动中只闭了眼睛,想象你见过的哪个美女,便会快快的大起来。”
  益谦听说灵机一动眼前便浮现出那天夜里的香艳场景,不待他掳得几下,那阳物便直愣愣立起,黑红色的龟头不住地颤动,竟比宝玉的粗长了一寸有余。
  宝玉一看立时垂头丧气,提了裤子,仍盯着益谦的阳物问道:“谦哥哥,你方才想到了什么样的美女,令你的鸡巴如此兴奋?”
  益谦见他也不赖账,提起裤子反问道:“你又想着什么美女来着?”
  宝玉道:“也不满你说,我家前两日来了个天仙一般的表妹,那美貌非你我这般俗人所能形容,我方才就是想着她来着。”
  益谦一听,心上大怒,待要发作又没有名目,想到今后还得依仗于他,便只得憋着一张红脸不做声。
  宝玉岂能知晓他心中的曲曲弯弯,还一个劲地追问。“谦哥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想的是哪个美女呢。”
  益谦没好气地说:“我没想什么美女,我只想我娘呢。”
  谁知宝玉听了,将一张脸凑到益谦面前,照着益谦肩膀就是一拳,嘴里嚷道:“好我的谦哥哥,咱两竟是同道呢。”
  说完竟是兴奋异常。
  益谦听宝玉这么说,心中乐道:“果真是同道呢,这位公子哥心里琢磨着要操他老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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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发表于: 2012-07-03  
第五章 宝玉传经

  枕上轻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梦中人。
  盈盈烛泪因谁泣,点点花愁为我嗔。
  自是小鬟娇懒惯,拥衾不耐笑言频。

  益谦与宝玉在私塾同学已近一月。
  虽然两人已厮混的烂熟,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但每次益谦拐弯抹角提到黛玉的时候,这位一说到女孩儿就眉飞色舞的淫人竟只有三言两语,益谦心中恼怒,可又不便发作,原指望哄得宝玉高兴,就有机会见一见心爱的小美人,眼下看来自己的努力都白费了。
  益谦心中郁闷异常。
  这日下学,益谦心中烦闷,便邀宝玉吃酒。
  宝玉听说乐道:“谦哥哥真是兄弟肚里的虫呢,今日爹爹外出访友定是迟归的,咱两索性耍个痛快,只不知谦哥哥可有好去处?”
  益谦道:“哥哥请你吃酒定是捡最好的去处,你只随我来。”
  两人牵着手穿街走巷来到一精舍前,宝玉抬头一看,门上横一牌匾,上书“醉中醉”三字,拍手笑道:“好名!好名!今日我两就做个醉中仙翁。”
  方进得门来便有小二迎住,小二见两位公子哥衣着光鲜,相貌不凡,立时引进了楼上雅座。
  酒菜上齐,益谦端起酒盅道:“来来,我两兄弟先喝一杯。”
  宝玉见了连连摆手道:“且慢,且慢,如此饮酒岂不凄凉。”
  益谦稍楞道:“照宝兄弟说该如何饮法?”
  宝玉道:“俗话说茶是花博士,酒是色媒人,饮酒没有女孩儿相佐有何趣味。”
  益谦听宝玉如此说,就知这公子哥喝多了花酒,从未体验过两人对酌的意境。
  便道:“今日小兄有事相询,改日一定重新请过,兄弟想怎么喝哥哥都奉陪。”
  宝玉听益谦如此说便有点不好意思了。“哥哥既如此说,今日就咱两痛饮一回,兄弟先敬哥哥一盅。”
  一会儿功夫两人已饮了数杯,脸上泛起了红晕,借着酒意益谦说道:“宝兄弟,虽说我是兄长,但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小兄觉得向兄弟请教之处甚多。”
  宝玉听说放下酒盅说:“哥哥今日怎么如此客气,有话但说无妨,兄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益谦自饮了一盅叹道:“宝兄弟有所不知,小兄自幼便随师父深山习艺,今虽年已近十五,可对这男女之事知之甚少,至于采花之道更是形同盲人,近来常常听宝兄弟谈论此事的种种妙处,令小兄心神向往,今日特向兄弟请教。”
  宝玉听罢哈哈大笑起来。
  益谦想宝玉定是在笑自己的无知,心中恼怒,脸色阴沉下来。
  宝玉见益谦脸上有不悦之色方知自己过分,忙收住笑道:“哥哥休要烦恼,兄弟只因想起那日你我比试阳物大小一事因而发笑。”
  益谦道:“有何可笑。”
  宝玉道:“当日兄弟见了哥哥的本钱心下好生羡慕,蛮以为哥哥定是花道高手,未曾想哥哥竟尚未启蒙呢。”
  益谦听说才缓和了神色,充满向往道:“愿闻其祥。”
  宝玉此时已有几分酒意,又说到了自己的痒处,就顾不得谦虚,侃侃而谈。
  “哥哥,你说这世间男子除非天生缺陷有几个不好采花的,只是善采者屈指可数,凡夫俗子往往受欲望驱使一味蛮采,只图瞬间快活,其中妙处非彼等所能领略。”
  益谦连连点头道:“那善采者又如何?”
  宝玉饮了一盅道:“善采者必先赏花,赏而爱之,爱而求之,继而采之方可领略其中真味。”
  益谦道:“如何赏法呢?”
  宝玉道:“哥哥,这世间女子千千万万,滥采者往往青菜萝卜不加区分,只要那物攮进女子逼穴便算大功告成,等次稍高一点的也就是以貌取人,只要是美貌女子便来者不拒,只求多多益善,其实到头来只落得个心中空空,身子空空。”
  益谦见宝玉停下来催道:“继续继续,若依兄弟如何。”
  宝玉道:“依我也简单,只三个字:色、香、味足矣。
  色字如何?
  女子花容月貌、一嗔一笑、打情骂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无不在这色字之中,色而赏之岂不快活?
  至于香字,小弟以为极品女子必有发香、口香、乳香、臀香、牝香,故赏之不足继而嗅之则快活更进一层。至于味字英雄所见不同,全看个人口味,兄弟曾闻有以尝女子粪便为乐者,虽非吾辈所好,然恰恰体现了这一个味字。”
  益谦听得心神具醉,催道:“往下如何?”
  宝玉呵呵笑道:“往下简单,便学那俗人挺鸡巴攮之。”
  益谦听了也大笑起来,两人频频举杯,醉意更深了。
  益谦忽笑对宝玉道:“小兄曾闻宝兄弟,爱吃女孩儿口上胭脂,莫非这胭脂也是香得么?”
  宝玉笑道:“哥哥莫非也有这俗人之见?请问哥哥这胭脂涂在何处?”
  益谦道:“自然涂在女子口上。”
  宝玉拍手道:“正因涂在女子口上小弟才去品尝,若是涂在猪嘴上小弟还会去品尝么,所以吃胭脂是假品香唇是真,但小弟若不装疯撒痴,我那些姐妹们又如何轻易随我愿,可笑那些俗人还道我是爱吃胭脂呢?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益谦竖起指头赞道:“高,兄弟实在是高。”
  顿了顿又问道:“宝兄弟现在有几个得意的女子?”
  宝玉挣着醉眼道:“五个。”
  益谦道:“可否说来听听?”
  宝玉道:“有何不可,难道还怕哥哥抢吗?我平生第一得意女子就是我新来的表妹,第二个是我的凤姐姐,第三个是我的丫头晴雯小蹄子,第四个是我的大丫头袭人,第五个昨天才见过是我娘的侄女名字叫宝钗。
  晴雯和袭人已经被我攮了,凤姐姐被我尝了,剩下两个还在赏的阶段,不过……不过迟早要攮的……”
  宝玉醉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才说完就一头趴在桌字上睡着了。
  益谦阴沉着脸,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宝玉沉思起来。
  袭人斜靠在枕上,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衫,露出鹅黄色的肚兜,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地出神。
  她已经养成了习惯,宝玉不回来她是不会睡觉的,自从把自己娇嫩的身子给了他以后,更是像妻子般尽心尽力地服侍他,可宝玉近一段时间总是回来的很晚,她又不敢告诉老爷太太,只有苦口婆心的相劝,今天这个狠心公子连晚饭都没回来吃,自己已经等了他两个时辰了,晴雯和金钏几个小丫头都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要是宝玉一夜不归明天自己怎么回复太太呢?
  想着想着心里焦急起来,猛然想到近日宝玉和黛玉来往密切,有事没事总往那边跑,躺在这里也是白着急,不如到林姑娘那里去看看。
  想到这袭人穿了一件外衣,打了灯笼一个人往黛玉这边来。
  黛玉晚来无法入睡,拿了一本书有意无意地看着,香兰已经睡下,只有紫鹃在边上剪着灯花。
  就听外面有人问道:“林姑娘歇息了吗?”
  紫鹃一听对黛玉说:“小姐好像是袭人姐姐的声音。”
  黛玉道:“这么晚了不知何事,你去看看吧。”
  紫鹃出去一会儿功夫就和袭人一起走了进来。
  “林姑娘还没睡呀,可要注意身子呀!”
  袭人说道。
  黛玉见只有袭人一个人就说:“这么黑你巴巴跑来可有什么事吗?”
  袭人道:“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宝玉今早出去现在还没回来,我过来看看是不是在林姑娘这里。”
  袭人说话无心,黛玉听了如何受得住,霎时气红了面颊。
  厉声道:“你巴巴地跑来原来是找你的宝二爷的,感情我深更半夜屋里藏着个男人呢,我知你是宝二爷的人呢,可也不能这样冤枉人呢?”
  说到最后已是气喘吁吁,大声咳嗽起来。
  袭人一听,知是黛玉误解,但一时半会又怎说的清,又见黛玉如此模样,急得一下跪了下来,指天发誓说:“我心里……要有那种想法教我不得好死呢。”
  说完流下泪来。
  这边紫鹃给黛玉抹胸捶背,又扶黛玉躺倒床上,她怕黛玉再受气便对袭人说:“袭人姐姐,你先回去吧,宝二爷今天一天都没来这里……”
  黛玉听了气道:“紫鹃你解释什么,只教花姑娘屋里搜搜才说得清呢。”
  说完又是一阵气喘。
  袭人听了哭起来,想到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黛玉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于是起身出门往回走。
  袭人一路呜呜咽咽的,只觉得千般委屈无处诉说。
  回到屋里一看只见床上卧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正是宝玉。
  心虽然放了下来,可心里的委屈更甚,好似一团棉花堵在了心口,一手扶了酥胸站在那里无声地凝噎。
  袭人本待不理宝玉自去睡觉,可见宝玉衣裳未除,被未盖,且又一身酒气,心下不舍,于是出去绞了手巾来到床边弯腰为他擦脸。
  擦得几下见宝玉仍自未醒,便坐在床边,看了宝玉的一张俊脸发起呆来。
  袭人正呆呆地想着心事,忽觉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胸前隔着肚兜摸着一对酥胸,立时被唬得一下跳将起来,只见宝玉正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袭人道:“你……你醒着……”
  宝玉没说话,坐起身来一把拉了袭人的一只手,轻轻用力,袭人便倒下半躺在宝玉的怀里,袭人挣了一挣没有挣脱。
  “娘子,告诉我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我的小亲亲惹哭。”
  宝玉一手在袭人的胸前轻轻爱抚,一边对了袭人的耳朵柔情蜜意道。
  袭人一把打开酥胸上的魔掌,娇嗔道:“放人家起来!有一个欺负我不够,现在又来一个,我怎如此命苦。”
  说着干脆靠在宝玉身上小声哭起来。
  宝玉见袭人哭得伤心,便起来几下帮袭人脱了鞋子和外衫将一个泪人搂在怀里。“亲亲,快告诉爷是谁欺负你来着。”
  袭人边哭边想:
  可不能告诉这个人呢?
  那林姑娘心细,知道了还不说我挑唆呢。
  于是便止住了哭泣,也不说话,双手只为宝玉解着衣衫。
  宝玉一把推开袭人的手,在床上跳起来狠狠地说:“你不说,我自己出去问呢。”
  说完作势要下床。
  唬得袭人一把抱住了他的腰恨道:“你又要耍酒疯呢,告诉了你又能怎样。”
  宝玉恨道:“你告诉我看我明天打断他的狗腿。”
  袭人一听又见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一把拽了他斜躺在被上说“别闹了,看吵醒别人,你睡下我与你说。”
  宝玉只得让袭人为他宽衣,待宝玉躺进被窝,袭人过去熄了灯,在黑暗中脱了自己的衣裳,只着亵裤和肚兜睡了进来,宝玉一把搂进怀里贴了脸道:“现在可以说了么?”
  说完将手伸进袭人肚兜摸着那娇嫩的双乳。
  袭人扭扭身子,抓住他的手道:“是你的好表妹呢,你明天可要打断她的双腿?”
  宝玉停下在袭人身上四处游走的手说“怎么会,黛玉可不会欺负别人,只有别人欺负她呢。”
  袭人听宝玉说完冷笑一声道:“是呀!你好表妹自然不会欺负人,合着是我欺负了别人呢。”
  说完挣脱了宝玉的魔掌,转过身给了宝玉一个后背。
  宝玉厚着脸,贴上身去,双手伸到前面包住一对酥乳,柔声说道:“我何曾有这个意思,只是你到现在也没和我说清到底发生什么事呢。”
  袭人心想:
  也是,自己又没告诉他事情的原委,又想到刚才见自己被人欺负时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心中又升起一丝柔情,更何况这魔王胯下的坚硬之物正顶在自己的娇臀上,心下慌慌的,便转过身搂了宝玉的脖颈,吹气如兰地说:“我告诉你,你可不准多事,别明日又跑去告诉她,让人说我挑唆呢?”
  于是小嘴贴在公子的耳边说了一五一十。
  宝玉听完哈哈笑道:“你确是受了委屈,只是怪不了黛玉,还是怪你找错了地方,你今夜如果不去黛玉那里找,而是到宝姐姐那里去找我,你不但不会受气,宝姐姐还要赏你好吃的呢”“……”
  宝玉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道:“同样是两个小美人,这性子怎么相差如此大呢。”
  袭人抬头看着宝玉道:“你怎知宝姐姐会赏我好吃的?”
  宝玉一手将袭人的头压在自己的肩上柔声说道:“这么晚了又这么黑的路你一个人去找我,你宝姐姐肯定会被你忠心护主的心所感动,自然要好好招待你了。”
  说完也不等袭人回答,抬起她的下巴向那樱唇吻去。
  袭人早就被宝玉磨磨蹭蹭地搞的身子发软,腿间早已湿湿答答,她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被宝玉的魔掌摸了身子,自己的身子就娇弱不堪,现在被宝玉吻住了芳唇,双手自然就搂紧了他的脖颈,用小嘴承受主子舌头的侵犯,扭动着火热的娇躯,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宝玉这一吻直吻的袭人透不过气来,扭着头摆脱了宝玉的嘴,张着小口喘得说不出话来。
  宝玉从袭人身上起来,跳下床,点亮了灯,屋里立时一片光明。
  袭人用双手捂了脸娇羞道:“你这人……你这人……快快将灯熄了。”
  宝玉跳上床来跪在袭人身边,边解她的肚兜边说:“好娘子,让爷看你的身子。”
  说话间袭人的上身已经裸露,一双不大不小的酥乳挺立着,两颗小小的米粒已是硬硬的勃起。
  袭人羞得一翻身俯卧在床上,让宝玉看晶莹剔透的脊背。
  “爷……你又不是……
  没看过……有什么好看的……”
  袭人趴在枕上娇羞地说道。
  宝玉舔着袭人圆润白皙的肩膀,一手爱抚着她的背部,含糊不清地说:“好娘子告诉爷……爷这是第几次疼你……”
  袭人摇着头不说话。
  宝玉将正在舔脖颈的舌头突然插进她的耳孔里舔弄,袭人心尖一阵酥麻禁不住娇娇地说:“爷……六……六次呢……”
  宝玉听说,趴起身来,伸手将袭人薄薄的亵裤褪了下来,袭人一下夹紧双腿,隆起的臀部微微扭动着,宝玉睁着一双色眼直勾勾地看着雪白诱人的屁股和双腿间若隐若现的两瓣娇嫩。
  袭人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主子发呆似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着,羞愧难当,将小腹紧紧贴在床上一动不动。
  宝玉急道:“好姐姐,不要停,爷要看你扭屁股呢。”
  袭人只当没有听见似得只是不动,宝玉大声道:“袭人,你敢不停爷的话吗?”
  袭人从枕上抬起头,看着身边的小冤家,双眼泪汪汪的长长呼了声:“爷……”
  便将臊红的脸埋进枕头里,撅起香臀生涩地扭动起来,本来夹在臀缝中的花瓣清晰地露了出来。
  宝玉褪下自己的裤子,一手拿起雪白坚硬的宝物,凑到臀缝之间用手掳动着,随着袭人酥臀的扭动,龟头不断摩擦着娇嫩的花瓣,另一只手轻抚着绵软的臀肉。
  袭人感到自己的羞处被一滚烫的东西擦来蹭去,时不时还伸进肉缝中滑动,自己的娇嫩深处又不断有东西涌出,被那热物涂抹着发出猫舔食的声音,当心里想着那是什么东西时臊心骚心激荡,将雪臀高高举着不再扭动,红着脸回头看着宝玉道:“爷……奴婢不扭了……
  奴婢不听话……求爷刺进来吧……”
  说完只将圆臀向后顶来,想用自己的娇穴来就公子的龟头。
  宝玉早已淫心荡漾,强忍着才没将阳物捅入,见美人含羞带臊地向自己求欢,于是不再坚持,将臀部往前一挺,只一下袭人两个柔软的臀尖便贴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捅得美婢一声长吟:“爷……”
  只这一插就爽得宝玉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抓紧纤腰,小腹紧紧贴在柔软的臀尖上凝立不动,只不断收动小腹使自己粗大火热的阳物在湿热的肉洞中不断跳动。
  袭人感到了阳物的前端顶住自己娇嫩深处的凸起一下一下地抖动,那热力似乎透到了心尖上,麻痒难当,一时没夹住便丢出一小股阴精来。
  此时袭人也顾不上害羞了,娇喘着回过头来看着紧抱自己雪臀的公子哥颤声道:“爷……奴家的魂儿都要被爷唤出来了……求爷可怜呢……”
  说完睁着一双媚眼只盯着主子,快流出水来了。
  宝玉见自己美婢这副销魂的俏模样,淫心愈炽。“小亲亲……你乖乖地叫着爷……爷这就让你快活……”
  说完扣紧袭人柳腰,借着淫水的滋润,挺着坚硬的阳物在袭人紧缩的嫩穴里快速地抽动起来,一气就抽了三四百抽,直抽得美婢上身整个趴伏在床上,开始时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叫着“爷”,到后来被宝玉抽得口舌冰凉,声息全无,趴在哪里死去一般。
  宝玉见了,心下不忍,便停了下来,从湿淋淋的阴户里抽出阳具。
  躺下来将袭人抱在怀里,让她歇息,袭人紧闭双目,娇躯在宝玉怀里不停地抖动。
  良久,袭人才费力地睁开双眼,一串泪珠紧跟着滚出眼睑,娇声泣道:“狠心爷,你真心要奴婢的小命呢……”
  宝玉亲吻着美人脸上的泪水说道:“好姐姐,是你的身子太迷人了,爷控制不住呢。”
  袭人见公子迷恋自己的身子,心中欢喜。
  突感腿间顶着的坚硬之物,知道公子还没有射出,心中那一丝淫意又活泛起来,一心只想要承受男人的喷射和滚烫的阳精。
  于是双手搂了主子的脖颈,在宝玉的耳中吹了一口气,一边扭动起娇臀用双腿间的柔软去夹男人的阳物,一边用妩媚的声音说道:“我的好主子,人家半条小命都快被你弄没了,你怎么还这么硬硬的顶在人家那里。”
  宝玉的阳物被袭人双腿间的软肉夹得舒爽无比,听着怀里人柔声的挑逗,欲火又起。“爷没射出来怪你没哄好呢,若哄得爷开心爷早就滋润你了。”
  袭人听宝玉如此说,就知主子嫌自己不够淫媚,于是躺平身子,羞涩地举起双腿,用双手抱住腿弯处,将自己的牝户献在小冤家的面前,羞涩不堪地说:“亲弟弟,快进来吧,别让亲弟弟的宝贝着凉了,姐姐今夜尽着亲弟弟操呢,只求亲弟弟不要把姐姐弄死了,姐姐还想服侍亲弟弟呢……”
  益谦和宝玉分手后,失魂落魄地走到自家门口,伸手想要打门可一想家里人可能都睡下了,于是一纵身跃上了围墙,园子里黑漆漆的没个人影,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他穿过一道游廊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过二姐益琳住的房子时虽然屋里漆黑一片,但他听见了一丝细微的呻吟,他停住脚步想:
  会不会是二姐不舒服,于是转身走到门边正想要敲门,就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喘息着说:“你……你转过来……我要从后面弄弄……”
  益谦听出那是二姐夫的声音,心想黑灯瞎火的二姐夫要弄什么,正想着屋里就传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接着便听见二姐受压抑似的即像哭泣、又似痛苦的声音。
  益谦听得心上大怒,未及多想抬腿只一脚踢得两扇门飞起,身子一扑便闯了进去,屋里黑糊糊的,但益谦还是看清了叠在床沿的两具白色的肉体,二姐上身趴在床上,两腿在地下,屁股挂在床沿,他二姐夫双手搂着二姐的腰,小腹贴着二姐的雪臀,两人似乎受到了意外的打击,一时没反应过来,像被人点了穴似的怔在那里。
  益谦楞得一楞,一瞬间顿悟,一下明白二姐和二姐夫正在做什么,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脸上滚烫,很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弟弟……你……”
  益琳直到此时才发现破门而入的是自己的宝贝弟弟,一时竟不动身子,只是唤了一声。
  益谦没有搭理二姐,转身出了房间,竟施展出绝技“风中飞烟”,瞬间就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吐气,脑子里一会儿是二姐和二姐夫当时的样子,一会儿是黛玉娇嫩的身子,一会儿是阳物插在大美人阴户中的感觉,一会儿又想着宝玉的赏之、嗅之、尝之。
  这一夜,益谦躺在床上初次体验了欲火煎熬的滋味,久久不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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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楼  发表于: 2012-07-03  
第六章 姐弟相戏

  倦绣佳人幽梦长,金笼鹦鹉唤茶汤。
  窗明麝月开宫镜,室蔼檀云品御香。
  琥珀杯倾荷露滑,玻璃槛纳柳风凉。
  水亭处处齐纨动,帘卷朱楼罢晚妆。

  窗外淅淅沥沥地好像在下雨,益谦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反正今天他是不想去私塾上学了。
  想起昨晚的一切心中就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向二姐交代,虽然二姐很疼自己,但昨晚自己的行为毕竟太过火了。
  想着这件事,脑子里就又浮现出二姐白白的光身子,耳朵里仿佛又听见二姐那如泣如诉的哀叫声,经过一夜睡眠才软下来的阳物又开始跳动起来。
  益谦心中烦闷——青春期得骚动,一把拉了锦被蒙在头上。
  益谦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自己睡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并向自己的床走来,走到床前坐下。
  益谦就觉得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被里的身体。
  益谦想肯定是娘来了,自己今天起床太晚,又没去上学,娘自然要过来看的。
  于是益谦蒙着头说:“娘,孩儿今日不去上学了,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只听扑哧一声娇笑,益谦一听不是娘的声音,一把掀开头上的锦被,睁眼一看竟是二姐坐在床边,低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益谦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垂着眼不敢看自己美丽娇俏的二姐。
  益琳自然知道这个小弟弟为什么如此模样,一想到昨晚弟弟奋不顾身的样子,心里就甜甜的,因为她知道弟弟是多么关心自己,但一想起自己昨晚的样子又不禁羞红了脸。
  姐弟俩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红着脸想着心事,一时都没有说话。
  窗外的雨声渐渐地响起来,雨越下越大了。
  有雨点从开着的窗口落进来,益琳站起身来关上了窗户,室内的光线一下暗了下去,雨声也显得小了。
  益琳坐回床上看着弟弟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谦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
  益谦摇摇头,看上姐姐的脸去,只见二姐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丝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二姐……你不怪我?”
  益琳凑近弟弟,伸一只手轻轻爱抚着他的脸说:“姐姐为何要怪你,姐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你这样的好弟弟姐姐才不会被人欺负呢。”
  益谦听姐姐这样说心里渐渐高兴起来。
  坐起身来双手亲热地抱着姐姐的肩膀,把头顶在姐姐的脖子上撒娇地说:“姐,娘怎么没来看我,刚才我还以为是娘来了呢。”
  益琳的脖子被弟弟蹭的痒酥酥的,抓住弟弟的一只手说“早上我已经将你昨晚干的坏事告诉娘了,娘怕你想不开让姐姐来开导你呢。”
  益谦听说不好意思地将红红的脸贴在姐姐的脖子上蹭起来,姐姐的领口里有阵阵幽香传来。
  益琳早上起来只穿了见轻便的薄衫,这时被益谦的脸蹭着便露出一片雪白晶莹的脖颈来,感到贴在上面的脸微微发烫。
  侧过头来看着弟弟绯红的脸悄悄地说:“谦儿,告诉姐姐,你当真对那种事……一点都不懂吗?”
  问完自己的脸庞也烧起来。
  益谦知道姐姐问的是什么,继续舒服地将脸在姐姐嫩滑的肌肤上轻轻蹭着。
  故作委屈地说:“又没人教我,我怎知道呢。”
  益琳听说又笑了起来,轻轻拍着弟弟的脸说:“这种事情岂是用人教的吗?”
  益谦一听急急分辨道:“怎不用人教呢,那贾府的宝玉就有那么多姐姐妹妹教呢,要不他怎么……怎么……”
  又将脸贴回姐姐的颈上。
  益琳微红着脸娇嗔道:“你这个坏小子,难道要姐姐教你么……”
  未说完已是羞的说不下去,只感到自己颈上更加麻痒了。
  此时益谦搂着益琳的双手已落下来,环抱在益琳的腹部,整个上身都贴在她的背上,嘴凑在姐姐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再这样下去,我的小美人都要叫人抢跑了。”
  益琳正眯起眼,体会着弟弟的磨蹭,耳边热乎乎的气息吹得心儿也热起来。
  她挣开弟弟的搂抱看着他说:“弟弟,难道……难道你已经有了中意的姑娘?”
  益谦仍腻着姐姐不说话,益琳双手捧了弟弟的俊脸说:“快告诉姐姐是谁家的女子,不然姐姐不疼你呢。”
  益谦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说来话长呢。”
  益琳说:“你慢慢说姐姐听着呢。”
  益谦说:“姐姐,外面凉呢,咱门躺在被里慢慢说吧。”
  说完也不等益琳说话,只将姐姐轻轻一带就搂了姐姐的身子滚进了被窝里,临了还用自己的脚踢掉了益琳的鞋子,动作端得是干净利落。
  当益琳被亲弟弟搂进了被里,被一根坚硬的东西顶住小腹的时候,她才明白过来,自己的弟弟已经不是孩童了,这样想着,心就跳得快了起来,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有心挣扎一下,可弟弟的手搂得那样紧,自己的两个乳房都被压扁了,紧紧贴在弟弟的胸膛上,只有一动不动地在弟弟怀里趴伏着微微地喘息,一心只盼着坏弟弟不要再做什么羞人的动作。
  益谦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双手搂紧姐姐的腰背,胯下的硬物顶住姐姐软软的小腹,将鼻子在姐姐的头发上不停地嗅着,那阵阵幽香令他舒适无比,这才想起宝玉说的嗅的妙处来。
  益琳见弟弟只管小狗一样在自己头上东嗅嗅西嗅嗅,并未做什么羞人的事情,心里就不怎么慌张了。
  原来自己的这个傻弟弟真的什么都不懂呢,怪不得想让自己教呢,心里忽然就对弟弟更加疼爱起来。“弟弟,你还没告诉姐姐呢……”
  益谦嗅的忘形,这才想起还没给姐姐讲故事呢。
  于是将嘴几乎贴在姐姐的耳朵上添油加醋地说起自己千里追踪的英雄业绩来。
  益琳听的脸红一阵热一阵,说到紧要处弟弟的硬东西竟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自己的小腹,一只手也不自觉的由背部滑到了她的翘臀上揉捏着,渐渐地竟然进入了自己的臀缝中摸索着,益琳只道是弟弟说得动情才忘乎所以的,并不是有意要对自己施淫。
  但自己的感官却受不了这种刺激,双腿间就有了湿热的感觉传来。
  当益谦说到在香兰阴道喷射一节时,便停了下来,益琳感到弟弟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阳物在自己腹部膨胀着跳动着,她明白亲弟弟要射精了,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一双手搂紧了弟弟的腰,悄悄地将身子往上移了移,弟弟的坚硬便直接顶上了自己的私处。
  虽然隔着衣物,益谦仍感到自己顶在一个湿热柔软之处,于是心里想着小美人雪白的小屁股,胡乱地猛顶了几下,一把抱紧了姐姐的头,大喊一声:“好姐姐救我……”
  便在亲姐姐的私处开始他人生的第二次喷射。
  益琳双腿紧紧夹住弟弟的阳物,感受着那股强烈的喷发,自己的阴户则紧缩着排除汩汩的热流。
  激情过后,姐弟俩都好一阵尴尬和羞愧,静静地谁也不好意思先出声。
  最后益谦忍不住内裤中黏糊糊的感觉,将手伸到被子中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将仍然硬邦邦的阳具顶回姐姐的柔软处,就感到那里也是湿漉漉的,就悄悄对姐姐耳边说:“好姐姐,你的裤裤也湿了,弟弟帮你脱了吧。”
  话未说完手已伸到姐姐的腰间抓住裤腰扯到了膝弯处。
  益琳仿佛这时才清醒过来,伸手抓住裤腰,想提起裤子。“谦儿……不可以……不能脱姐姐的裤子……”
  益谦就像没听见姐姐的话似的曲起一条腿,用脚将姐姐的裤子直接蹬了下去,让姐姐的手够不到。
  裤子一离身,益琳条件反射地就伸手去护阴部,却一下抓住了弟弟正在勃起的阳具,吃了一惊,赶忙松开手,就感到弟弟的阳具已挤进了自己紧闭的双腿间了,硕大的龟头不时地擦着自己的酥臀“天哪!太大了……”
  益琳在心里惊呼一声,便羞的无地自容,但大势已去,只得双手紧搂了弟弟的腰,不让他扭动。“谦儿……你不要动……
  你不是要姐姐教……你么……”
  益琳只盼说说话能转移弟弟的注意力,停止对自己下体的不断侵袭。
  岂知这正合了益谦的心思,竟将大阳具从姐姐的腿间抽了出来,将一只手掌覆上了姐姐饱满的阴户。“好姐姐,你……真的愿意教弟弟……”
  益琳将脸贴在弟弟怀里,半响才喃喃地说:“姐姐为你死都愿意呢。”
  益谦听了兴奋异常,看着怀里姐姐半边嫣红的俏脸说:“那姐姐告诉弟弟……弟弟手里摸着的是何物……”
  益琳听了弟弟的问话羞得身子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只将头在弟弟怀里摇着,一只手在弟弟光光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说“这……不能说呢……姐姐说不出口呢。”
  益谦见姐姐羞臊的模样,心里更加美快,就想起宝玉说得赏之的妙处来,眼下姐姐的模样可不是人间美景么,于是装了糊涂继续问道:“好姐姐,此物难道无名?”
  益琳娇羞道:“自然有名……”
  益谦道:“既有名为何说不得呢?”
  益琳恨得又在弟弟的光屁股上掐了一下道:“谦儿……你今日……不羞死姐姐你不痛快呢……”
  益谦便撒起娇来,扭动着身子,将阴户上的手抠进了姐姐的阴缝中央求道:“好姐姐,你教弟弟嘛。”
  益琳的阴户被弟弟抠的流出一股股淫液,心中欲念顿生。
  心想:
  今日不说出来还不知道要被这小魔王缠到几时呢。
  便抬起一张红红的脸,斜眼瞟着弟弟说:“名儿多呢……你要知道那个……”
  羞得一下将脸埋进弟弟的脖颈里。
  益谦兴奋的浑身燥热,阳具又不自觉地跳动起来,加速了在姐姐阴户的动作。
  益琳忍无可忍,心头颤巍巍地浮起一个念头:
  今日就全给了这个小魔王吧。
  她一伸手抓住被角一拉盖住了两人的头,喘息着说:“弟弟……你莫动……姐姐都告诉你呢……”
  姐姐对弟弟的性教育渐渐地变了味道,黑暗的被窝里气氛越来越淫靡,喃喃的低语也渐渐变成了声声诱人的娇吟……
  宝玉睁开双眼,见袭人已不在身边,想起昨夜的风流,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小蹄子是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
  接着又感叹一声,要是什么时候晴雯也像袭人一样温柔可人就好了,只可惜这小娘皮今生也不会像袭人一样善解人意了,也怪自己不该强行要了她的身子,美人记恨呢。
  正躺在那里胡思乱想,袭人打了洗脸水进来,见宝玉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溜来溜去,脸上泛起一团红晕。“爷,外面下雨呢,今日还去不去读书?若不去索性多睡会儿吧。”
  宝玉笑道:“是不是想和爷再温存一会儿呀!”
  袭人晕着脸啐道:“哪个想和你……人家是看你昨晚睡迟了,怕你累着。”
  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宝玉坐起身来,歪着头端详着美人的娇俏模样,打趣道:“你爷又不是泥捏的身子,倒是你不该起得这样早呢,昨晚……”
  袭人见公子爷大清早又要说这些羞人的事情,就赶忙拿了宝玉的衣裳说道:“不睡就起来吧。”
  宝玉梳洗完毕,众丫头服侍着吃了早餐,又过贾母并王夫人处请了安,就打着一柄伞一个人朝黛玉这边来。
  黛玉的居室至为轩敞,玻窗三五,明亮无匹。
  窗外盆花数十种,盈盈如二八女郎向人憨笑。
  黛玉生平爱花,渐渐成癖。
  但黛玉之爱花与常人不同,不是恋其色,而是怜其命。
  凡世间种花之人,大都爱花盛开时节,而黛玉却独爱花谢时节,每于秋深之季,徘徊在遍地的落花间,见残红满地,枝叶枯颓,则为之流涕不止。
  此刻,黛玉手捧一卷,坐在窗前,看着雨水打在花瓣上的情形,心中哀哀戚戚,双眼泪光莹莹全不知道背后一人已站那里许久了。
  宝玉知黛玉性情,这雨打花瓣肯定惹动了美人的情思,心中不禁怜惜起美人来,便将一手搭在黛玉肩上凑过头去,几乎贴在美人耳边轻轻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聚散离合,生老病死,花儿自然也不例外,花开便有花落,花落才有花开,妹妹何必烦恼。”
  黛玉自然听出是宝玉的声音,本不理会,但宝玉的嘴里一股热气吹在耳朵里便不自在起来,扭身站起,微怒道:“一大早就跑来猫手猫脚究竟何意?我自伤感与你何干?”
  说完不理他,扭身坐在床上看起书来。
  宝玉见美人发怒,讨了个没趣。
  偏偏宝公子可不是知羞之人,脸上堆起笑容,腆着脸凑过去问道:“妹妹读得什么书?”
  黛玉与宝玉相处既久,深知他的性情,只要自己高兴,即使自己受委曲亦在所不计。
  心中不快渐消,将书合起送到他面前,宝玉一看是一本《庄子》。
  正待说话,却听黛玉问道:“哥哥,今儿不用上学么?”
  宝玉随口答道:“下雨呢,不去也罢。”
  黛玉听了心下不喜。
  宝玉又道:“妹妹不是说不喜读书吗?今天怎么看起庄子来了。”
  黛玉道:“我一个女孩儿,即使读书也就是聊以自遣,可你堂堂男儿,岂可因雨而荒废学业?”
  在黛玉心中隐隐觉得自己与宝玉将来也许会有个结果,所以每每见宝玉不读书总是殷殷相劝,只盼望公子将来出人头地。
  哪知宝玉顽石心肠,竟屡劝不听。
  心中颇感失望。
  宝玉听黛玉又说到读书的事情,心中没趣起来。
  板着脸以教训的口吻道:“妹妹的庄子可算是白读了。”
  黛玉不解道:“如何算是白读呢,还请宝二爷指教呢。”
  宝玉道:“庄子曰:人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
  黛玉听了冷笑道:“哦,小女子倒想听听宝二爷的人生理想呢。”
  宝玉竟未听出黛玉的冷笑,仍得意洋洋地说道:“若以我意思,只须佳酿一壶,胭脂一盒,偕三四个姊妹,或居于红楼暖阁之中,或啸傲于山巅水涯之地,自得其乐,自了余生。”
  黛玉听完嘲讽道:“啸傲于山巅水涯或真,只是这红楼暖阁怕是空中楼阁呢。至于这三四姐妹只怕也是画中人罢了。”
  宝玉听了黛玉此言,忽觉表妹竟似个陌生人一般,一股凉气从头窜到了脚,怒道:“不曾想妹妹竟如此瞧不起小兄么?”
  黛玉听说便想干脆激他一激。“妹妹怎敢小瞧哥哥,只是二老爷都说,你将来不会有出息呢。”
  宝玉听了此言,恼羞成怒,跳着脚道:“林姑娘大可放心了,我那三四个姊妹即使在画中只怕也没你呢。”
  黛玉仿佛没听见宝玉说话似的,只是怔怔地看着宝玉,眼里流出两行清泪,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慢慢地向床上倒去。
  宝玉见黛玉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大叫紫鹃香兰,香兰本就在外屋听两个人斗嘴,听见宝玉的喊声,跑进屋来,见黛玉倒在床上声息全无,口中叫声我儿,过去一把扶起黛玉,只见黛玉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眼里仍自流出泪水。
  香兰在黛玉背上拍了几下,又在她胸口一阵揉弄,只见黛玉张开眼睛,头朝前一伸便喷出一口血来。
  宝玉见黛玉吐血,才清醒过来说道:“我去告诉老祖宗……”
  出了门直奔贾母的屋子。
  益谦见姐姐用被子蒙住了两人的头,知道是姐姐害羞才这样的,但还是故意说道:“姐姐黑呢,看不见呢。”
  益琳怕弟弟掀被子,软语道:“好弟弟,就这样姐姐才能说……”
  益谦感到姐姐的小嘴热乎乎地贴在自己的耳边,吐出阵阵幽香,止不住将阴户上的手伸出一个指头在姐姐湿滑的阴缝中抚弄,一边催促道:“姐姐快说,弟弟摸的是何物。”
  益琳被弟弟的手指扣弄的阴中瘙痒难耐,心中止不住想说些淫话,咬着弟弟的耳朵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颤声说:“那是……姐姐的……阴户……”
  说完小嘴便哼哼呻吟起来。
  益谦摸弄的更起劲了,姐姐的淫水沾满了自己的手滑腻腻的,他突然支起半个身子,一把掀开被子,由于用力过猛,被子被掀到了地上,露出两人赤裸的下身。
  益琳觉得身上一凉被子已不知去处,惊呼一声,待要挣扎,却被弟弟上身压住,动弹不得。
  益谦一手继续在姐姐阴户玩弄,一手搂着姐姐的脖子,将脸凑在她的脸上,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姐姐羞臊而又痴迷的面孔。“还叫什么……”
  益琳已被弟弟玩弄的淫心大起,眯着双眼,看着弟弟英俊的面孔,只觉着自己好爱这个小男人,一心只想要讨他欢喜,于是忍了羞耻竟睁眼看着弟弟说:“是……牝户……”“还有……”
  益琳听见弟弟还在问,突然觉着弟弟并非什么都不懂,他分明是要自己说出更加淫荡的话,心中一荡,一抬头,一口就轻轻咬住了弟弟的下唇,主动挺起雪臀迎凑着弟弟的手,哼哼着说:“坏弟弟……你把姐姐都玩成这样了,还要姐姐怎样呢……”
  说完双手搂住弟弟的脖子,将脸颊贴住弟弟的胸膛抽泣起来。
  益谦见姐姐满面通红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简直要爱死了,喘息着说:“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让弟弟快活吧。”
  益琳抽泣着不理他,突然伸出香舌在弟弟小小的乳头上添起来,一只手伸到下边一把抓住弟弟硬挺的阳具一紧一松地捏弄着。
  益谦差点尿了出来,急忙喊道:“姐姐……姐姐,会射出来的……”
  益琳一心要弟弟赶快射出来,况且自己也被弟弟玩弄的快要丢身子了,于是贴在弟弟的胸上,哭着说:“亲弟弟……你射吧……
  姐姐的臊逼都快……被你玩坏了……”
  说完忽然感到弟弟的一只手指一下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益琳一阵眼酸耳热,一把将弟弟按在床上,自己整个身子趴在弟弟身上,将自己火热湿透的阴户贴了他的阳具没命地摩擦着自己的阴缝。
  一边低头在弟弟的脸上胡乱舔着。“谦儿……弟弟……
  姐姐让你快活……
  姐姐给你丢身子……让你射在亲姐姐的小臊逼上。”
  就在这时,益谦叫道:“姐姐,姐姐要出来了……”
  益琳迅速坐起身,抓住弟弟暴涨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嫩穴口,恰好益谦正好猛地向上一顶,而自己娇臀向下一迎,只听啪地一声,弟弟的阳具整根插进了自己的阴户,下身一阵胀痛,身子哆嗦的坐不住,扑在弟弟身上泣道:“弟弟……姐姐要死了……”
  说完抖动着身子,紧缩着腹部吐出汩汩的花蜜。
  益谦本就射意正浓,突然阳物被姐姐火热的阴壁紧握,忍不住将臀部向上一阵挺动,嘴里胡乱叫道:“姐姐……弟弟好……爱你的小臊逼……”
  话未说完就一把搂住姐姐的娇臀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三次喷射。
  窗外仍下着雨,屋子里静悄悄的,姐弟两的一场激情好似已被雨水浇灭,益谦把姐姐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在怀里,一只手在姐姐怀里,小心地爱抚着姐姐的一只酥乳。
  时不时在姐姐嫣红的面颊上亲一下,他每亲一下,姐姐的嘴角就会向上翘一下,露出深情的笑意。
  益谦知道姐姐没有睡觉,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姐姐,我还想要……”
  益琳听了这个坏弟弟的话,绣眼猛睁,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裸着下体跳到地上,找见自己的裤子穿上,红着俏脸,咬着下唇,斜瞟着弟弟。
  益谦就施展撒娇的老办法,在床上扭着身子叫了声:“好姐姐……”
  益琳突然跑到床前,抱住弟弟的头深深吻了一下,然后对他耳语道:“你姐夫……到南边去了……
  你有胆子……
  就夜里来奸你的亲姐姐……姐姐决不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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